「我們老家在長江以北的一個小村子裡面,興國打過來的時候,我們一直在逃難,一路打,我們就一路逃。」

說完,中年人很是幽怨的看著士兵。

為首士兵輕咳了幾聲,說實話,他們也不想打敗仗的,主要是被一個小國劫了糧道,導致後勤崩潰,所以才被興國壓著打。

剛剛開始還打的有來有回,可斷糧五天後,能跑的掉就不錯了,根本沒有反攻的機會。

「就是最近有點奇怪!」

士兵讓中年人站起來,中年人站起來後,不由嘟囔了一嘴。

為首士兵拿出水囊喝了一口,看著三人那乾燥的嘴唇,不在意道。

「你說最近有點奇怪,說說看什麼奇怪,說的好,給你水!」

三人不由舔了舔乾燥起皮的嘴,後面兩人齊刷刷的看向中年人,意思很明顯。

中年人嚥了嚥唾沫道。

「因為怕兵禍,我們來的時候,走的都是小路和山道,奇怪的是,前段時間看到興國有大約幾萬人往後撤。」

「我還以為興國打了敗仗呢。」

此言一出,頓時斥候隊伍裡面計程車兵瞳孔都縮了縮。

為首斥候直接將水囊扔給三人,三人拿著水囊就是一頓牛飲。

中年人還打算走人,卻被斥候拉到了坐騎上,朝著軍營裡面跑去。

在軍營裡面,見到了廖國現在的統帥。

聽了斥候的話,統帥要求三人將看到對方的線路都畫出來,甚至要要求三人說出撤退士兵的數量。

線路簡單,可數量誰也估摸不準。

中年人只覺得人很多,但因為要趕路就沒有細看。

還有一個覺得應該有個三五萬人。

而年紀最小那個,就是因為年紀小,所以好奇下仔細打量後,表示具體人數不知道,但他知道後撤的軍隊有多少寬,大概走了多久才走完。

統帥根據三人的資訊,很快得出結論,這後撤了至少五萬人。

因為還沒查清楚,但三人不是犯事,所以找了個帳篷關了起來,給吃給喝。

兩三天的時間,三人陸陸續續吐出的東西,結合最近興國的不正常表現。

統帥將腦海中的線索全部串聯後,頓時在場的所有將領齊刷刷的倒吸一口涼氣。

中軍大帳。

「砰!」

大軍統帥直接一巴掌拍在案几上。

「興國肯定準備撤兵,怪不得我說最近這段時間,不管傷亡如何,都要猛烈進攻我廖國。」

另一個將領說道。

「沒錯,根據末將分析,每次進攻的力度如此之大,死者成百上千,傷者無算,肯定是將傷者都偷運回去,不然很難保持如此猛烈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