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于,走吧。」

大量貴族正在苦苦哀求單于。

不是他們不想走,也不是他們思心耿耿之類的而是這些貴族的兵,都特麼已經派遣出去了,哪怕有士兵,有族人,那也是在自己的部族裡面。

這裡是匈奴主庭,他們的基礎盤可不在這裡。

單于直接將一個貴族給一腳端開。

他赤紅著雙眼死死的町著青年,眼中滿是血絲。

「我,還有沒有機會?」

青年的嘴角狼狠狼一抽,露出苦澀的笑容。

「單于,還有諸位貴族,如果不想被折磨而死的話,還是跑吧。」

一個貴族死死抓看青年,他是單于的謀主,那是上層都知道的事情。

「為什麼這麼說,我們都是貴族,他真殺了我們,也沒任何好處!」

青年扶額,寒冷的環境中,翼角竟然流出冷汗。

「如果我們沒有對夏國沒有故意,沒有造成損失,武安侯是不會掌我們怎麼樣的,可我們劫掠了他們的商隊。」

「混賬,商隊的事情,殺了我們七八萬人,還不夠嗎??」

「那聯軍的事情呢?」

單于沉默了。

青年擦了擦冷汗,由衷讚歎。

「武安侯此人,是我畢生罕見的一個主者,在他沒有動手的時候,誰也不知道他的目標是什麼。」

「而且他對我們草原民族有著深深的仇視感,所以,一旦戰敗,我們沒有一個會有好下場!!」

所有貴族都沒了聲音,但還有貴族很不服氣。

「素聞,中原講究禮法,我們要求夏國,以國君和貴族的禮儀來對待我們。」

青年斜眼看著他,不屑道。

夏國對我們匈效沒什麼好看法,但在我們服軟的情況下不太會動粗,可武安侯那邊,何曾將我們匈奴當人?在他眼中,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貴族不服氣道。

「党項不是投降他們了嗎?」

青年冷笑道。

「中原男子可以娶党項女人,府衙還會贈送禮金,可党項男子不可與夏國女子結合,長此以往,數十年後,就沒了党項之名。」

「對於異族,武安侯的手段用的都是滅殺,區別不過是直接殺還是緩慢殺!」

說話那個貴族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整個人好似都失去了精氣神。

一陣砸毀東西的聲音響起。

單于的聲音從帳篷裡面傳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