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如此喪心病狂的人,必須得用最殘酷的刑具才能消除民憤!”

官員們滿臉眼紅,顯然對這樣的事情神深惡痛絕。

這時,一個手下跑了進來,將一份公文遞給李泗。

半響後,所有人看向李泗。

李泗皺眉道。

“侯爺有令,必須將這些人的來歷全部審問出來,然後再行定奪!”

所有人都想看已經奄奄一息被砍斷雙手的人,率先動手的那中年人滿臉憤然道。

“我等謹遵侯爺軍令,但此人已經沒什麼用,還不如殺了祭旗!”

李泗冷冷一笑。

“侯爺的軍令,你沒聽到嗎?你是想當面抗命,一旦抗命,全天下沒人可以救你!”

中年人拱手,滿臉的不甘,就當兩個手下前來,要將此人拉下去的時候。

李泗笑道。

“此人的傷勢是侯爺軍令之前造成的,侯爺只是讓我們留他們性命,大部分人都還活著,至於此人。”

李泗看了他一眼,語氣輕佻。

“不得醫治!”

所有官員頓時來了精神,滿臉譏笑的看著在地上哀嚎的人,就是要看著他流血而死。

有些官員覺得,讓此人死的太過痛快!

李泗看向旁邊幾個站的筆直的獄吏,淡淡道。

“審問的如何?”

獄吏小心翼翼且恭敬道。

“回稟郡守大人,這些人所說的話,不屬於我們夏國的語言,也不屬於已知方言。”

“卑職還請了一些尚國人過來辨認,也不屬於他們那邊的方言,眾位同僚覺得,這些人應該不是中原人!”

李泗點點頭,看向縣令。

“這段時間我們所有官員都在望海縣下榻,去附近學宮,請一些精通言語的先生過來,務必要在最短時間內,將他們的來歷給本官挖出來!”

“諾!”

這件事情鬧的很大,周邊的漁民群情激憤,大家救了這些人,這些人反倒恩將仇報。

當縣令府衙將一具屍體扔出來後,總算把這些漁民和村長都打發走了。

村長帶著幾個身強力壯的漁民來到一間茶肆內,天氣炎熱,給了幾個錢幣後,點茶喝了起來。

黝黑漁民將茶水一飲而盡,憤憤道。

“都不知道官府是幹什麼的,這些人就應該全部砍了腦袋,我們村可是死了六個人,連孩子都沒放過,該死的畜生。”

“已經扔了一個人出來,據說手臂都被砍掉了!”

“他們幾十個人,扔出一個算幾個意思?”

“住嘴!官府也是你們可以妄議的?”

村長低吼一聲,胸口不斷起伏。

一個村內就那麼多人,大家都是沾親帶故,死的兩家人,在稱呼上,應該屬於自己的子侄一輩。

幾個強壯漁民相互對視不由低下腦袋,他們可不是傻子,趁亂咒罵幾句沒人會說什麼,但在私下裡,就不好這麼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