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九十五章屠殺(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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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弓床弩的諺語:
你們弓弩破不開的盾,我們破。
你們刀劍殺不穿的甲,我們殺。
一句話,弓弩能殺的我們殺,刀劍不能殺的我們更要殺。
先射後瞄,眾生平等!
這~~~就是三弓床弩!
無數的箭羽當頭落下,還有正面射來的長矛,短矛,熱血沸騰的尚國將士們還沒短兵相接,就已經被射懵逼了。
勇夫和他的部隊承受了巨大的壓力,但他依然堅定地站在最前線,每一次揮舞長槍,都將射來的短矛和羽箭給磕飛。
戰鬥激烈進行,傷亡不斷加劇,說是說戰鬥,實則就是被箭羽來回不斷的洗地。
沒錯你是有盾牌,可你的盾牌只能擋一面,還防禦不了床弩的強大穿透力,就算能擋得住床弩馬車的射擊,可能擋得住幾下?
勇夫和他的部隊陷入了困境。
突然,一支精鋼冷箭從暗處中飛來,勇夫只感覺胸口一陣刺麻,但他沒有倒下,反而更加瘋狂地揮舞長槍,決心要開啟一條血路。
就算要死,也要將戰車衝擊到拒馬面前,可他渾然沒有發現,前面穿著皮質馬鎧的戰馬,已經被短矛射成了篩子。
只是幾分鐘的時間。
勇夫倒在了血泊之中,他的長槍已經無法再握緊,他的身上插滿了羽箭,還有一根短矛深深的射在他的鎖骨上。
看著自己率領計程車兵,看著士兵們的哀嚎,看著無數的戰火瀰漫,最後,他用盡全身的力氣將腦袋扭動一下,看向伏焉。
這是他的母國,這是生他養他的地方,可惜......
胸口不再起伏,往日很是激進的小將勇夫,此時已經失去了呼吸,眼神定格在那一抹的眷戀與深深的不捨中。
這樣的情況,在這二十萬大軍中時刻發生著。
當尚國衝到拒馬這邊的時候,又是一陣哀嚎聲音響起,當他們用力踩在地面上的時候,鐵蒺藜狠狠的紮在他們的腳掌上。
士兵吃痛之下往地上摔去,這不摔還好,一摔整個人都被鐵蒺藜扎的哭爹喊娘,現場瞬間就進入了失控狀態。
「哈哈哈哈哈,我死定了,我死了!」
「阿母,我要回家找阿母。」
「不打了,不打了,求求你們別打了!」
「嗚嗚嗚,怎麼都是死人,怎麼都是我們的人死啊!」
「天吶,你這是要滅我尚國啊!」
所有尚國士兵就這麼在拒馬上面耗著,別看拒馬上有長矛,實則,整個拒馬上,後期都加裝了釘子,不算很尖銳,但也是一大阻礙。
激烈的戰鬥聲和混亂的場面,士兵們驚恐和絕望的呼喊聲。
整整二十萬的大軍粘在拒馬上,前面的人被刺穿的刺穿,後面的人還不斷的湧去,徒增了大量傷亡。
造成這樣的原因很簡單,尚國就算再菜,也不可能讓大軍這麼沒有章法的亂竄。
歸根結底是,大量的中層以及高層將領被三弓床弩和連弩馬車挨個點名,他們對這種武器從沒見過,根本就沒有預設的安全距離。
這樣慘烈的戰場情況,也大出夏軍的意料之外。
在戰場上,哭泣和哀嚎聲此起彼伏,城池上的所有士兵都沉默了,一些士兵已經癱軟在了地上,他們心如刀絞。
也不知道,是誰,大喊一聲,跑啊。
大量計程車兵才如夢初醒,撒丫子般朝著城池內跑去,可這時,城門已經早就關閉了。
那些敗兵滿身是血,還有人的皮甲上插著羽箭,眼睛赤紅,神情猙獰的拍打著城門。
「放我們進去,快,放我們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