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雙手虎口均被震裂。

大漢眼中閃過一抹不屑,沉聲道。

“就憑區區幾條鐵鎖鏈,能困的住某?”

天狩司人員淡淡道。

“別無謂掙扎,沒用,我勸你還是配合一些,不然少不得吃一些苦頭。”

另一個天狩司的人員,將一大畫卷緩緩開啟。

“容我介紹一下。”

“這是炮烙.........”

“這是凌遲.........”

“當然,這些是死刑,還有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刑法。”

“這是人棍.........”

“這是人彘.........”

“這是水銀剝皮法.........”

“還有~~~!”

天狩司人員嘴角一揚,露出一抹邪笑。

“還有宮刑,相信你應該知道什麼叫宮刑吧。”

“到目前為止,還沒人能全部走

一邊,你要不要試試?畢竟你還有七個同夥,你不招,自然有的是人招。”

“我是真不信,你們八個全都不招供,但凡誰說的多一些,日後的結局也會好上一些。”

此時的大漢遍體生寒,不行,不行,自己扛不住的,水銀剝皮法這是什麼鬼,到底是何人發明,竟如此歹毒。

當聽到宮刑的時候,大漢已經低下了腦袋。

“姓名?”

“邊,邊鴻卓。”

“年齡?”

“32。”

“職業。”

“什麼?”

邊東山露出了迷茫之色。

“你是幹什麼的,靠什麼賺錢養家?”

“劍聖宮,夫子。”

“為什麼要行刺武安君?”

邊鴻卓咧嘴一笑“戰場爭鋒,何來刺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