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上千步兵開始朝著車隊靠近過來,有人仔細的盯著步兵打量一下,瞬間駭然。

「甲士?他們全部是甲士,衝啊,殺一個賺一個。」

「楊狗賊不會放過我們的。」

將領臉色陰沉如水,騎兵們不斷的咬牙切齒,要知道,武安君在他們的心目中,那可是天神般的存在,那是信仰,敢侮辱自己等人的信仰,要不是受軍法所限,他們早就舉起馬槊囊死這幫狗東西。

「全部給我活捉!」

「諾!」

「束手就擒!!!」

「束手就擒!!!」

「束手就擒!!!」

重步兵喊著口號,不斷從四面八方圍困過來,擠壓他們的活動空間。

當將他們圍起來後,這些士大夫們受不了了,直接衝過去,拿著佩劍不斷的砍者,捅刺著。

可惜,玄甲軍的重步兵可是冠絕整個中原,身著重甲,那都是有隕鐵鍍層的,手持的可是重盾,用整張熟牛皮覆蓋在厚重木製盾牌上的重盾。

任由他們用劍怎麼砍,怎麼刺,短時間內,幾乎對玄甲軍造不成任何傷害。

「1~2~3~撞!」

所有重步兵同時用力直接將這群士大夫撞的連連後退,直至將他們壓迫到馬車邊才停歇。

「給我全部捆起來!」

雖說不能殺人,不能傷人,但還打一頓還是沒問題的,聽話的直接捆起來,不聽話的用拳頭囊幾下就老實了。

穿戴著全金屬俱裝甲的重步兵對上只有佩劍計程車大夫,那就好像抓小雞仔一樣,一個個的被拎出來,捆的跟粽子一樣。

當所有人都捆起來後,公子遜還行,公子稽整個人都嚇傻了,身下傳來了一個尿騷味,顯然是受不住這樣的氣氛,被嚇尿了。

有些士大夫還在不斷的掙扎,這種倔種,士兵們正好可以出出氣,囊幾拳,然後再給兩個嘴巴子。

士大夫們被捆綁著一個個再兩個士兵的看守下押到將領面前。

兩個天狩司的人拿著厚厚的一踏公文,開始比對起來。

「曹樂章,48歲,男,陣營王家。」

「驗明正身,就地處決!」

周僉事再公文上用紅筆打了一個鉤,頓時兩個士兵將曹樂章給拖到一遍,拉著他的頭髮,刀光一閃。

好大一顆腦袋掉落在地,咕嘟咕嘟的滾到一遍,脖頸處的血好似洪水爆發一般噴了出來。

雖然腦袋被摘了,但身體還是很不甘的抖動幾下,才軟了下去。

「祁福,32歲,男,陣營王家,已驗明正身,就地處決!」

又是一顆腦袋被砍了下來。

回過神來計程車大夫們都瘋狂了,不斷的掙扎著,可換來的就是一頓老拳。

「楊乾狗賊你不得好死~~~~」

「啊啊啊啊~~~~我們可是士大夫,刑不上大夫,你,你真要忤逆這天下不成。」

「楊乾狗賊,你不得好死,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

「蒼天吶,你看一眼吧,狗賊已經無法無天了。」

「XXX,28歲,男,陣營大王,驗明正身,拖到一旁。」

「XXX,21歲,男,陣營謝家,驗明正身,拖到一旁打一頓再說!」

林林總總兩百多士大夫,大部分都是王家陣營,這些人基本被斬殺當場,而謝家陣營的人幾乎都被打一頓,雖然不受什麼重傷,但皮肉之苦可是免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