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一笑,他這輩子是離不了南汐了。

然後便從出生到回王府所發生所籌劃之事,都告訴了南汐。

兩人擁在一起,耳朵貼著耳朵,祁景清輕聲訴說。

當時從照陽大師口中得知的時候,南汐已經心疼的不行。

現在從祁景清口中平淡的說出,南汐更是難受的不行。

那五年都在漆黑的夜中,就像永無出頭之日,那麼小的一個孩子,該有多怕啊!

南汐順著祁景清的背,柔聲的問:“是不是因為這個,才怕黑的?”

祁景清靠在南汐的脖頸間,悶悶的“嗯”了一聲。

那和尚死了也太便宜他了,南汐恨不得將那人的屍體拿出來鞭屍!

又有一個疑問,祁景清出來沒多久,那和尚便沒了,這兩者之前是不是有什麼關聯。

可是當時祁景清才八歲啊!

想著也就問出了口:“那和尚……”

祁景清知道南汐想問什麼,悶悶的又“嗯”了一聲。

“不是我殺的,是送清風他們來的姑姑,我讓她幫我殺了那和尚。”

隨後便抬起了頭,眉眼低垂道:“怎麼樣?是不是覺得我心狠手辣,後不後悔喜歡我?”

南汐輕輕捏了捏祁景清發紅的耳垂,認真道:“我覺得王爺做的沒錯。”

如果是她,估計早就黑化了。

祁景清這樣做,在她心裡完全是理所應當。

南汐新奇的眨巴著大眼睛道:“祁景清,我竟然覺得你做的對哎,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對不對?”

祁景清聞言沒憋住也笑出了聲。

誤會就這樣解除了,兩人和好。

南汐窩在祁景清懷裡,說著悄悄話。

忽然馬車外另一道馬蹄聲響起。

鏗鏘有力的聲音傳來:“王爺,日頭快落山了,不如就地安營紮寨!”

說是請求祁景清的話,在南汐聽來卻沒有任何請求的意思,反而有些我是通知你,不是問你的語氣。

沒想到祁景清回道:“嗯,就依你所言!”

南汐聽完皺了皺眉頭,看來祁景清在這軍營的日子也不好過啊!

等馬蹄聲離去後,南汐才想起問道:“祁景清,我們剛才的話,不會被聽去吧?”

“外面有清風齊墨他們,無事。”

聽到祁景清這麼說,南汐才放下心來,剛才只顧著兩人見面和解釋,都忘了隔牆有耳一事。

不知道祁景清從哪拿出了一個精緻的小盒子,放到了南汐的手上。

這剛和好就送禮物,也不知道祁景清被哪個大神指點過,還是徹底開了竅呢。

南汐視如珍寶愛惜的開啟了盒子,裡面竟滿滿的都是糖果。

在配上祁景清在旁邊的解釋:“得知你要出來的時候便備上了,這一路有沒有不舒服,嗯?”

明明糖果還沒吃到嘴裡,怎麼南汐就已經感覺到溢位來的甜了呢。

尤其祁景清最後的那一聲嗯,滿滿的都是寵溺。

“沒,一直和南瀟坐在外面便不難受了。”南汐甜蜜的窩在祁景清懷裡答道。

南瀟將軍府養子,人稱南小將軍,祁景清也是略有耳聞。

這一路上南汐沒折騰難受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