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就連宋安寧都忍不住抬眼去仔細的打量這位佳琪郡主,作為堂堂一個郡主,母親好歹也是位公主,怎麼可能養成如此怯懦膽小的樣子?

剛才中心為在爭論,周圍的竊竊私語卻也補充了一些資訊,聽了這麼多言語,這位郡主的行為非常可疑,無論是她之前愛慕武霄不得鬧出的事。

還是如今已復盛世白蓮的樣子,但卻對人對事都有著自己的言語心機,聽說是得了一場大病之後,才變成如今這副樣子,宋安寧不得不猜,這位姑娘可能也是一位穿越人士。

想到這裡她轉頭看了看紅袖,紅袖也看了看她,兩人的眼裡閃過同樣的神色,很明顯,她們都想到了一塊去,兩人的表情都有些凝重。

若說他們如今最在乎的是什麼?那就是這位姑娘到底是敵是友,看她周身的氣質已然也是一位靈皇高手,雖然說這樣的修為以她不到二十的年紀來說已經非常了得。

但是這樣的修為是不符合修煉一道的比賽要求。那麼就說明她來這裡是有其他的特長,只是不知道他的特長究竟是什麼?但是能被帝國派來參賽,也絕不是泛泛之輩。

這樣優秀的穿越同僚,雖然他們不懼怕對方什麼,但是就怕對方有著超乎於現在人的思想和頭腦,到時候會壞了他們的好事。

想起自己用剩下的丹藥咋做的,那些炸藥之類的,宋安寧就怕若是真的使用出來,就會被這位穿越同僚看出什麼把柄。

雖然說這裡並沒有什麼把你抓起來當妖怪火烤了的情況,畢竟在玄幻大陸上,魂穿什麼的簡直是正常不過的事情,只是普通人見的少罷了。

但是若是他們的身份被這位姑娘捅穿,紅袖倒是好說,沒有父母親眷,唯一和她親近的就只有宋安寧和蕭尋,蕭尋也是不在意這些的。

但是宋安寧這邊就不好解釋了,雖然因為凰妃已經告訴過她,宋安寧自己知道這副身體的主人本來就該是她,但是她不敢保證,聽到她魂穿的宋顯和臨一他們怎麼想。

所以這樣的一個人,他們的一切行動不能被這個人發現,若是被發現了的話,那她只能是友不能是敵,否則就只能去死。

宋安寧已經暗戳戳的準備將這個姑娘的死法寫好的時候,突然感覺到身邊的人動了一下,她下意識的抬頭就看到玄武帝國那邊的人已經陸續往莊園裡走了。

玄承看了看她:“熱鬧也看完了,天也黑了,早點回去休息吧,明天開場宴,到時候估計又是一場漫長的應酬。”

宋安寧也就點點頭,眼看紅袖要被蕭尋帶走,連忙一把拉住了紅袖的手:

“今天晚上你能不能回去跟我一起睡?我一個人待著有些無聊。”

知道剛剛的情況讓宋安寧有些不安,紅袖很爽快的甩開了蕭尋的手:“今天你自己回去吧,我就不留你了,十萬年的第一個夜晚,我要和我的姐妹一起度過。”

雖然說剛剛已經過了子時,但是蕭尋本還想著今天晚上和媳婦一起好好溫存一下,看著自己已經空了的手,已經那兩個手拉手走遠的女人。

他的眼裡閃過一絲無奈,自己的媳婦只能自己寵著,還能生氣嗎?他轉頭看了看一邊的玄承:

“你什麼時候才能把人拐到手,到時候別讓你女人和我大半夜的搶媳婦了,不然咱們兩個就像單身狗一樣獨守空房了。”

玄承莫名其妙……

單身就單身,說什麼狗呀?而且他們兩個只是今天晚上沒有跟自己的心上人住在一起罷了,什麼時候就變成單身了呢?

蕭尋也不是真的想和他討論單身狗的問題,扔下一句話就直接消失在了原地,這裡到底都是高手,像他這樣直接消失的人也不在少數,所以並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玄武帝國所在的莊園一處院子內,剛剛處於事件中心的佳琪郡主此刻已經換上了一副慵懶散漫的樣子,哪裡還有剛剛那副小白花的可憐模樣?

旁邊坐著那個佳玉郡主,此刻已經褪去了剛剛的清冷模樣,看著自己的妹妹眼裡有心疼也有些無奈。

她看看妹妹如今毫不在意的樣子,忍不住的搖頭:“即便是再著急為父親報仇,你也不能以身做餌去冒險啊,今日若不是我提前發現,你不得被那兩個雜碎佔了便宜?”

佳琪郡主擺擺手:“阿姐就莫要擔心了,我如今已經這麼大年歲了,做什麼事情心裡都是有數的?雖然我的修為比不過他們兩個,但是用一把丹毒毒死他們兩個還是有把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