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看了看扔在地上的帕子,又看了看凌空而立的宋安寧,此刻心裡全然的都是感激,明白宋安寧是舉手之勞,確也是幫了她大忙。

來不及感謝宋安寧,直接一到靈力將張少爺擊倒在地,幾步上前就掐住了張少爺的咽喉,身後的家丁還要上前阻攔,慕雅卻突然攔在了他們面前。

“你也是個可憐人,想必是和他們張家有仇,這些家丁我來處理,你有什麼仇怨現在即刻報了便是。”

女人感激的看了眼慕雅,手裡的力道卻絲毫沒有減弱,掐的張少爺眼睛翻白,他卻根本沒有一點點的心軟。

慕雅看著她渾身狼狽,也猜到了女子必然是經歷了什麼不好的事情,她並不是一個揭人傷疤的人,解決了那些家丁就往女子嘴裡塞了一顆藥。

“對付他,你不用燃燒自己的壽命提高修為,大家都是統一戰線的,這個藥就當我送給你了,不過你已經用了秘法。

如今即便是用藥也是為時已晚,若是你能活下來,便是你的造化,日後就好好的生活吧。”

女子愣了一下,濃郁的藥力順著咽喉流向四肢百駭,她能感覺自己身上的氣息在減弱,但是生命的流逝也在停止,她感激的看了一眼慕雅。

“多謝你,不過我也不想活下來了,若是吃了你的藥,能讓我多活一段時間,我希望能帶著這些畜牲的屍體,去我的爹孃墳前,給我的爹孃賠罪。”

紅袖已經把張城主打的出氣多進氣少了,如今已經把它扔在他弟弟邊上,讓眾人一起毆打了,宋安寧手下的那個王姓男子自然也沒有好到哪裡去。

他高估了自己的能力,也低估了宋安寧的修為,交手不到三招就已經被打得毫無招架之力,得知自己根本打不過面前的女子。

想要試時務者為俊傑,如今一邊被打得嗷嗷直叫,一邊連連求饒,但宋安寧卻沒有絲毫手軟。

紅袖沒有插手,只是站在一邊,看著被群毆的張城主兄弟兩人,和被女子死死掐著的張少爺,忍不住發出一聲感嘆。

“張家這一家子畜牲,當城主的喜歡處子,當老爺的喜歡少婦,做兒子的喜歡男童,被他們禍害的人家太多了,我甚至覺得,他們今日就算是都死了,那些害死的人都不會瞑目。”

宋安寧皺皺眉,也不和麵前的男子多做周旋,直接凝起一道繩索,將人捆住扔在了地上,然後壓住了他的修為。

“既然死了,沒有辦法贖清罪孽,那就先讓他們生不如死,大家手裡都有沒有沒開刃的鈍刀子?

沒有的話,現在出去買一把,把這三個人割肉切片,然後祭在死者墳前,以慰死者亡靈。”

這樣的辦法簡直可以說是非常的惡毒,在場的人卻並沒有一個人覺得不妥,他們甚至感覺宋安寧出了一個非常好的主意,頓時開始翻找自己的儲物空間。

知道自己沒有鈍刀子的人轉身就跑了出去,城裡的鐵匠鋪子突然遭到了眾人哄搶,鐵匠急得跳腳:

“你們這些人這是幹什麼呀?這是我還沒有做好的刀啊,你們就算是搶也不能搶這些半成品吧。”

但是卻根本沒有一個人回答他的問題,能搶到到的人都搶了一把就跑,沒有搶到的每人搶了一個鐵片子也往外跑。

張府裡頓時就血流成河,慘叫聲不絕於耳,宋安寧並沒有離開,她只是站在一邊冷眼看著這一幕。

冤有頭,債有主,沒有人為難那些沒幹過壞事的家丁,但是助紂為虐的那些人,卻也沒有一個被放過。

城主被人打敗了,隨著這一個訊息被廣而告知,張府裡匯聚的人越來越多,張城主此刻非常的後悔,自己為什麼要修煉到這麼高的修為?

正羨慕弟弟已經暈死了過去,自己卻只能忍受著這全身的痛苦無法解脫,卻見慕雅往張大商人的嘴裡餵了個什麼東西。

他正在疑惑這是什麼?旁邊的人也問出了這個問題:“小丫頭,你給他餵了什麼東西?不會是救命的藥吧?這樣的人死不足惜啊。”

慕雅搖搖頭:“只是保命的藥罷了,我怎麼會讓他這麼輕易的死呢?吃了這個藥,他起碼能再讓大家出兩天的氣。”

紅袖聽的目瞪口呆,宋安寧卻滿意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