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環搖搖頭,“聽說鄧小姐說要出家,在家廟裡過一輩子,武安侯氣死了,現在非得讓人將那賊人給打死。”

“不是說還將他家人喊過去了嗎?”

“是啊,聽說是這父子兩個計劃的,現在武安侯正要去告御狀!”

“告御狀?”衛珞星冷笑一聲,“還想給自己的女兒挽回名聲?”

只要將鄧詩純放在受害者的位置上,說是出家,可那不是家廟,也就是在武安侯府的後院,關上門外人誰知道啊,等個幾年這風頭過去了,找個低門戶的人家不照樣嫁過去了。

“真是好打算啊啊!”衛珞星站起來了,“就不知道父皇有沒有時間理會他們了。”

“有,皇上已經召見了武安侯。”

“啊?”

衛珞星傻眼了,這種髒耳朵的事情皇上怎麼也管啊,還將人給喊到了宮裡。

裴景珩進來了,看著衛珞星說:“走,帶你進宮去看熱鬧去。”

“好啊!”衛珞星抱著兒子站起來,夫妻兩個朝外面走去,“父皇是什麼打算?”

“武安侯手裡有兩萬的兵權。”

“啊?他有兵權?”

“武安侯府的老祖宗是跟著開國皇帝打江山的,建國後也是分了些兵權的,這些年武安侯府沒有大出息,就只剩下這兩萬的兵權了。”

“怪不得呢!”

她之前還在驚訝皇上為什麼願意管這種男女之事,還是齷齪的事情。

夫妻兩個很快就到了皇宮,只是武安侯的人還沒有到,他們就在御書房裡看著皇上逗米團。

等到武安侯府的人到了,皇上讓人將米團送到了皇后宮裡。

“皇上,你可一定要為微臣做主啊!”

武安侯跪在地上,眼睛紅著喊委屈。

皇上看了一眼他,說:“這是怎麼回事啊?愛卿,你先站起來,將事情說清楚,如果真的受了委屈,朕肯定為你做主。”

武安侯這才顫顫巍巍站起來,指著跪在地上的衛木東說:“皇上,這個賊人居然欺負我女兒!”

“哦?怎麼回事啊?”

“他是珩王妃的堂兄,我女兒好心請他來參加宴會,誰知道這人竟然仗著珩王妃的勢,欺負我女兒,現在我女兒不想活了,鬧著要自盡保住我們武安侯府的名聲。”武安侯說著還用衣袖擦擦眼角。

裴景珩和皇上的眼神都變了,這武安侯居然還將衛珞星給拉扯出來了,簡直就是找死。

“說他跟你女兒的事情,牽扯珩王妃做什麼?”皇上很不滿意地開口,“他是怎麼進去的啊?你女兒請的嗎?還有其他的公子嗎?進去之後下人沒有帶路嗎?”

“既然是宴會,不是應該有很多人嗎?他為什麼能單獨和你女兒在一起?還欺負了她,你女兒身邊伺候的人呢?”

面對這皇上問出來的這些問題,武安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其實要說女兒做的事情,他事先不知情,那確實,可事情發生後,他只能可能還不知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