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為什麼這一次來參加科舉啊?”

“子明想要試試,他可能是感覺到身體不行了,就想要證明自己,因為這麼多年,別人都說他是廢物,是活死鬼,嘲諷兆王府,他是兆王府唯一的後人了。”

“怪不得呢!”

說完了兆王的事情,衛珞星又開口了,“一個月後的科舉不會再出什麼問題了吧?”

“不會,這一次我肯定會嚴格把關。”

衛珞星垂眸思考了一下,抿抿唇說:“我覺得你這樣子想不對,你只顧著嚴格把關,不管你累,還有那些檢查的人也累啊!再說了,一場科舉牽扯的人牽扯的事情太多了,你根本不可能做到不出紕漏。”

裴景珩也知道這個道理,“那你有別的看法嗎?”

他媳婦來自很多年以後,眼界見識都跟普通的女人不一樣,所以很多時候他願意聽媳婦的。

“明修棧道暗度陳倉!”

這話說完,裴景珩猶如醍醐灌頂,腦子一下子清醒,思維也開闊了。

“好,我知道怎麼做了,實在是太感謝你了,媳婦,有你真是我最大的福氣!”說完裴景珩抱起媳婦狠狠的親了一口。

有了媳婦給的方向,裴景珩很快就進宮去跟皇上商議後面的事情了,這一次的科舉肯定不會再出事。

而科舉沒有舉辦成功,北蠻的使者就不好再晾著了,皇上讓福安去宣佈了,三天後就舉行宮宴召見北蠻使臣。

閔沐陽知道這個訊息,只是淡淡地點頭,“多謝公公,麻煩回去稟告皇上,我們一定按時出席,也多謝這些日子的款待。”

福安的眼神動了動,笑著說:“大皇子客氣了。”

福安他們離開之後,閔沐陽只是看著他們的背影,面上一片的平靜,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阿加王忍不住了,不滿地說:“元國搞什麼啊?將我們晾了這麼長時間,現在就打發一個太監過來?”

閔沐陽聞言只是淡淡地笑了一下,看了一眼他轉過身進屋去了。

阿魯也有些不高興,卻不敢說話,他知道主子的意思,本來就是求人來了,不管人家怎麼樣對你,也只能承受啊!

“主子!”他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這其實沒有什麼。”

閔沐陽看了他一眼,笑著用扇子敲了一下他的腦袋,“行了,不會安慰人就別張口了,這算什麼啊,你主子我受的委屈還少了?”

阿魯不說話了,確實,只是被人家冷著真的不算什麼,曾經為了活下去,主子還給小太監下跪呢!只為求一碗藥。

正因為如此,他才忠心耿耿,他一定要保護好主子,不讓他被任何人欺負。

“準備一下吧!估計那天的宴會不會平靜。”閔沐陽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阿加王,這人一直不安分,先前給了教訓還是不安分。

也對,在其他人的眼裡,他一個不得寵的皇子哪裡比得上閔天嶼,他是皇后親兒子,又得皇上的寵愛。

“不如我們先下手為強呢?”阿魯開口說,“反正他們也要做那件事,我們告訴了裴景珩,還能落個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