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草民如朝為官,那必然會出現廢寢忘食,拼命工作的情況。”

“草民只是怕,到時候草民活不了多久,反而影響大局,所以不敢耽誤朝廷政事。”

“草民身體有恙,不能擔任朝中官員位置,還請陛下明察秋毫啊,咳咳咳。”

他跪在地上,脖子極長,極柔美,白的如同嫩豆腐一般,看的趙亥就來氣,一個男人面板嫩的都能掐出水?這還怎麼代表大秦朝廷的形象?

“放你孃的屁!回去以後,拿把馬刷子,給朕刷刷你的脖子,下一次朕見你,不允許再看到你有這麼白!”趙亥怒吼一聲。

“你一陣說什麼沒有才學,忽然又改口,說自己有病,當不了官。”

“曹景春他們二十幾個人,拿命把你從劉淵案裡面擔保出來,你就是這樣回報他們的?你真是太讓朕失望了!”

“朕還打算看你的表現,赦免你跟你的家人,沒想到你是如此一個懦弱無能之輩。”

“曹景春說你為人正直,絕不會與劉淵等人同流合汙,一開始朕還相信了。現在想想,當真可笑!你這鼠輩,恐怕禁不住劉淵幾次恐嚇,就會服軟了。照此說來,廷尉抓你,還真沒有抓錯!”

“說!你是不是!跟劉淵集團有所勾結?”趙亥聲若雷霆,震的承明殿金梁都作響。

楚靈然臉都嚇白了,嘴唇哆哆嗦嗦,半天開不了口。趙亥身後的韓鷹跟公孫劍兩人,也是一副幾乎要吃了他的不滿表情,他想想之後的遭遇,就打個寒顫,雙腿發抖。

隨即楚靈然面色變了又變,彷彿便秘一般,臉也憋紅,彷彿是有什麼極其艱難的事情,正在讓他糾結一般。

“行了!把他帶走!帶回廷尉查一查,有問題依法處置,沒問題就放了吧。”趙亥失望的轉過身去,揮揮手,準備把這傢伙送走。

此時公孫劍連忙上前,就差一拳把這柔柔弱弱的楚靈然打倒抬走了。讓趙亥不爽,實在有違做臣子的本分。

楚靈然被公孫劍架住胳膊,眼看就要被拖走,忽然掙扎著衝到趙亥面前,

“陛下,草民!草民是有不得已之苦衷啊!不然,不然草民也不會如此說!”

楚靈然實在著急,對著趙亥跪下來說道。

趙亥轉過身來,挑挑眉毛,“你有什麼苦衷?還有什麼人威逼脅迫你不成?你說出來,朕給你做主!”

“陛下,並非如此,草民,草民實在不能說。不過陛下,草民家中,自祖父開始,就對大秦忠心耿耿,絕無任何跟劉淵裹挾聯絡的意圖,還請陛下明察。”楚靈然再次對趙亥跪下去。

“你跟朕,說的,就只有這麼點?”趙亥詫異的看著他,還以為他要說出什麼驚天大秘,結果說來說去就還是那一句,我跟劉淵無關,請明察。

趙亥不由得更失望了。

“你……”

“算了,你有種。”看著楚靈然跪在地下低著頭,一副有種你砍死我的表情,趙亥說道。

“朕,看在曹景春,看在二十幾個學子的身上,朕放你一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