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不知道你們這些亂臣賊子,一天到晚的在想些什麼?你們所向往的是那個連年戰爭,互相征伐,人命如草芥的亂世嗎?若那樣的亂世真的來到,各路諸侯起兵。”

“就憑你們那點手腕心計,你們又鬥得過誰?天下最後真能到你們手上嗎?當真是可笑!”

“你們以為朕昏庸,想要取而代之,別以為朕不知道!可惜,你們只看到了朕昏庸,卻看不到大秦往上七代君主之鐵血,看不到先秦功臣們所付出的滔天功勞。”

“你以為朕不配,可是你們配嗎?你們在滅六國的時候出過一兵一卒,還是去勸降過一座城池?”

“行了,話不多說了,朕的天子之位,是父皇傳下來的。你們這幫亂黨,永遠也別想能推翻朕。”

此時鉞妃看著趙亥,臉色依舊平靜,笑著說道:“臣妾不知道陛下,與臣妾說這些是為了什麼。臣妾到現在為止,也都還沒弄清楚,陛下是所為何來?”

趙亥說道:“你撿起那張字條,你自然就知道朕所為何來了。”

鉞妃紋絲不動,看著趙亥說道:“陛下,這字條,臣妾從來未曾見過,又和臣妾有什麼關係?”

“若是有人汙衊臣妾,還請陛下明察秋毫,還我清白之身。”

說著,鉞妃的眼中居然流出了冤枉委屈的淚水,看的趙亥一陣好笑。

趙亥說道:“那你到底看是不看?”

鉞妃說道:“看,當然要看,陛下叫臣妾看,臣妾如何敢不看?整個大秦,又有誰敢忤逆陛下的意思?”

說完之後,鉞妃蹲下身,抓起地上的字條看了起來。

鉞妃看完之後,臉上的表情仍舊無比的平靜,就好像這件事情根本與她無關一樣。

趙亥看著鉞妃的臉,說道:“鉞妃,你現在還是什麼都不想說嗎?”

鉞妃拿著紙條,看著趙亥,笑了起來說道:“陛下要我說什麼?”

“信鴿,明明就不是臣妾所放,不過是個小人的栽贓冤枉,陛下又為何相信?”

趙亥笑著走上前來,站在鉞妃的面前,笑著對她說道:“是嗎?”

趙亥話音剛落,猛地一巴掌就拍在了鉞妃的臉上,當即把鉞妃打的腦袋垂向了另外一邊。

此時趙亥的臉上從佈滿了烏雲,趙亥冷冷的說道:“鉞妃,我問你,朕有告訴過你,是有人昨晚放了信鴿嗎?”

“你為什麼知道是信鴿?而不是什麼宮女傳出去的?”

鉞妃此時平靜的臉色才被打破,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驚慌的神色。

她沒有想到,自己盡力的壓制自己的情緒,讓自己冷靜,沒想到竟然也說漏了。

趙亥從剛才開始,就壓根沒有提到過這紙條是從哪兒來,是誰手裡得來的紙條。

她很快的調整情緒,看向趙亥說道:“臣妾不過隨便猜測一句而已,為何引的陛下不快?”

趙亥冷笑一聲,繼續貼近鉞妃說道:“隨便猜測?引起不快?”

趙亥說完,猛地一把掐住了鉞妃的脖子說道:“朕問你!你宮外聯絡的人,究竟是誰?是不是你的父親?”

“還有,你們幕後的主使人,到底是誰?為什麼讓你們如此心甘情願的為他賣命!”

趙亥掐住鉞妃的脖子,瘋狂的搖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