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一旁的曹景春說道:「你自己剛剛開口說的什麼?」

「你是誰的親爹?」

徐貴面色一涼,頓時恨不得抽自己兩個耳光,他趕忙開始跪下來磕頭。

「陛下,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有

眼不識泰山,千不該萬不該這麼說的。」

「我剛才犯糊塗了,您才是我爹,是我親爹!」

他那張尖酸刻薄,充滿了囂張跋扈的臉,頓時變得驚恐萬狀,差點就尿褲子了。

「啪!」

趙亥頓時一個耳光扇了過去。

「朕恐怕生不出你這麼沒臉沒皮的兒子!」趙亥怒道。

「啪!」

公孫劍又一個耳光,打在了徐貴的臉上,把他打得是眼冒金星,渾身痛苦不堪。

「再不說實話,就扒了你的皮!」

「問你的問題,現在立即交代,到底誰指使你來詆譭朝廷,抵毀陛下的?」

公孫劍暴怒的吼聲,頓時擊垮了這徐貴的心理防線。

「我……這是……是呂家老爺傳下來的意思,我也只是替人辦事啊陛下,您饒了我吧。」他滿臉驚恐地看著趙亥。

「他,他的上面,就是那些朝裡做官的大家族的老爺們了,他也是按他們命令辦的,什麼李家司徒家之類的。」

趙亥冷笑幾聲,「好,很好,那朕繼續問你,像你們這樣,靠給百姓減點租子而後詆譭朝廷的人,到底有多少?」

「陛下……我,我說,您可千萬不要殺我啊!」

「我全招,我全說,您您,高抬貴手,留我一條小命吧。」

「有,有很多的人,各地各方的大家族,還有當地有名望的鄉紳們,都參與進來了。」

「我們,也是被逼無奈啊,陛下,您給條生路。」

趙亥冷聲再問:「那你上頭的人,有沒有再給你其他的指示?」

徐貴搖搖頭,說道:「陛下,沒有了,我們哪還敢做別的事?」

「我們只是奉命做事,拿點好處而已,其他的什麼也不知道啊。」

「至於陛下您跟這些大老爺們的恩怨,我,我們這些底層小民,哪裡得知?」

「陛下,我現在已經全說全招了,您就開恩,放我一條生路吧。」

趙亥冷笑幾聲,「朕剛才在祠堂裡見你,怎麼不是這樣的?」

「你不還很囂張嗎?當街在這裡欺男霸女,簡直是令人髮指!」

「公孫劍,將此人給朕押入牢內,等候擇日發落。」

「這件案子,不要經別人的手,你自己主辦就是。」

「喏。」公孫劍拱手抱拳說道。

聞言,徐貴臉色慘白,看著趙亥,萬念俱灰,彷彿整個人都失去靈魂了。

「陛下,饒命啊!陛下,我錯了,饒命啊!」

「你們不能抓我,不能抓我啊!」

可是這個地方,隨便一個人,都比他這輩子見過最大的官大,而且自作孽,不可活,自然是沒有人會理會他了。

很快,這徐貴便被人拖走了,這時,趙亥來到剛才受害的婦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