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趙亥哭笑不得,瞪她,“胡說八道,你又不是不清楚朕在憂心什麼。”

連山微嗤之以鼻,“漢國不足為懼,想將其攻下,無非是時間問題,您又何需這幫?實在不符合您的性格,還是說你有別的想法?”

連山微驕傲的模樣讓趙亥看愣了,不置可否,忐忑的心變得慢慢平和,轉移話題道:“藥婆子說,你的身體被滋養的差不多了,要不要和朕試一試?興許能懷上!”

聞言,連山微露出一個嫵媚的笑容,“幹嘛不試試。只要陛下想,臣妾隨時都可以為您……”

說到這兒,她撲進趙亥懷裡,輕咬他的耳朵,“您要試試嗎?”

“朕有何懼?”趙亥爽朗大笑,衣裳不知不覺間滑落在地。

副將從房間裡出來,遠遠看見兩個小統領不知在交頭接耳些什麼。

而那兩人看他出來,也同樣往遠處走去。

副將懵逼了,這兩人是有什麼貓膩嗎?

他略顯無奈,反正陛下明裡暗裡都已透露出意思,不管什麼事,都在把握之中,軍中的老鼠屎肯定是要不留痕跡剷除的。

幽幽嘆了口氣,他朝前走去。

“喂,站住!”

這時,副將看到陳勝行色匆匆,迅速竄到他的眼前,將他攔下。

陳勝臉色一變。

副將瞪著他,“你說實話,上次下墓之後,你究竟有沒有偷摸留下什麼?”

陳勝臉色變了又變了,“你在胡說什麼?是不是誰在你耳邊吹了什麼風?咱們下墓之前可都是發過誓的,不會中飽私囊。

何況也是因為漢國那些狗先動了墓地的主意,想從死人那裡拿錢來和咱們秦軍作戰,咱這才有樣學樣。

何況這麼做不也是為了給秦國省一些錢嗎?

只是小皇帝,似乎有些不識好歹,竟是下令殺了一同下墓兩個人立威。”

陳勝桀驁不馴的表情,滿是不滿,副駕瞳孔微縮,一拳砸在他的胸口。

“別胡說八道,倘若被陛下聽到,你就不怕把你殺了。”

陳勝揉了揉胸口,“知道了,這事兒咱也就辦了一次,天子發話,不能幹這種偷雞摸狗的事,以後不幹就是!只是可憐了被殺的那兩個人,這筆帳都算在漢國身上。我發誓,一定要在一個月內把漢中收復。”

副將抽抽嘴角,想我趙亥剛才那番話,把尾巴收拾好,指的可不僅僅是老鼠屎,還有上次盜墓拿錢,陛下想堵悠悠眾口,難啊。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三天轉身即逝。

這天,風和日麗,趙亥偽裝成普通禁軍,戴著頭盔,提著配刀,跨坐在馬背上,前後左右都圍滿了武功高強的將軍。

將軍們的裝扮和他一樣,都是經過喬裝打扮的。

會面的地方,是天台。

天台上鋪滿了名貴花草,看起來風景宜人。不管是從上往下看,還是從下往上看,都有一種別樣的風味。

副將上天台,左右環顧。

專案緩緩而來,兩人互相行禮,然後坐在各自的案桌前。

副將一笑,伸手一指自己身後的秦軍,專案當然也就順著他的手指望過去。

“此次隨本將前來的護衛共有萬餘人,希望漢秦兩國能永久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