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張勝男的眼神深處,閃過了一抹苦澀。

這個殺伐果斷,動輒砍別人人頭不眨眼的男人,竟然對於另外一個女人,如此上心和失態。

她強行在自己的臉上,擠出了一抹笑容,說道:“陛下,我盡力一試。”

“正好我離開家裡也許久了,家裡爹爹也開始擔心我了應該。”

聞言,趙亥嘆口氣,便覺得有些虧欠對方。

這會兒把張勝男送回江左,豈不是用完就丟?

她剛剛可是在玉門關立了大功勞。

“罷了,也不急於這一時,你還是跟朕一起走吧。”趙亥咬牙說道。

“探子說,劉玉兒現在已經到了白沙陀橋了。”

“黨穎王應該也趕過去了。”

“她只有一隻殘部,根本想不到朕會在那個地方設伏,被王弟抓住,已經是早晚的問題。”

“她知道線索,也就沒有必要讓你白跑這麼一趟。”

“陛下,與其孤注一擲在劉玉兒的身上,不如,我也前去,起碼也是兩面行動。”張勝男解釋說道。

趙亥還想要再勸阻什麼,卻被張勝男堅定地回絕了。

幾番挽留都沒有能夠成功,趙亥只好嘆口氣說道:“好吧,既然你執意要走,朕就沒辦法了。”

“朕這就派一支最精英的部隊,送你回到江左。”

張勝男解開自己的面紗,對著趙亥禮貌地一笑。

那臉上的疤痕絲毫不影響她的優雅以及天生的麗質。

緊接著,趙亥的馬車停了下來,張勝男就從馬車上下來。

而後,她跟著趙亥派出的一行錦衣衛,縱馬準備離去。

臨離開大軍的時候,趙亥特意上前。

將自己身上的金色披風,輕輕地系在了對方的脖子上。

“這一路上路途甚遠,你路上千萬要小心,不要著涼感冒了。”

張勝男面紗之下的臉龐,露出了淡淡的紅暈,雖然有些不那麼美,但是仍舊掩蓋不住她的優雅。

“陛下,這一去,那我可就提要求了。”

“若是幫陛下您找到了慕容娘娘,那麼,黃金不能少於萬兩,綢緞要江南道上的特供。”

“聖旨,最好能繞著我們整個郡走上一圈才到我家的好。”

趙亥也是聽出來了對方在打趣。

“哈哈哈,好!朕既然答應了你,豈能有不執行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