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亥只是感到非常不爽。

他咬牙看著趙旦說道:“讓你的人,收起來兵器,這事,朕可以跟你好好說清楚。”

“但朕只是念在事出有因的份上,容許你們這樣僭越。”

“但你們只有這一次機會,若再這樣放肆下去,休怪朕不給你們面子了。”

趙亥的語氣,即是彰顯了自己的仁德和忍讓,也是表達了自己的強硬態度。

總之,泥菩薩也還有三分的火氣,更別說趙亥自己了。

黨穎王見趙亥如此態度,也是目光一閃。

他幽幽地說道:“所有人,收起你們的兵器。”

“不過,皇兄,今日若不給個說法,怕是沒有那麼容易收場了。”

“本王,一定要一個解釋,一個合理的解釋。”

這隱晦的威脅,聽得王戰眾人氣得發抖,卻偏偏又不能做什麼。

一旁的韓鷹上前呵斥,“黨穎王,你可知道你是在跟誰說話?”

“枉費陛下如此相信信任你,你卻是不知好歹。”

“這件事,本身就是一件天大的陰謀,你自己難道沒有半點數嗎?”

趙旦冷笑一聲,“笑話!”

“這是誣陷?”

“你的意思是說,本王會拿這種事情來誣陷自己的皇兄?”

說完,趙亥轉過頭來,看向趙亥,質問道:“難道,皇兄你敢百分之百地保證,就沒有碰過王妃?”

“你沒有做什麼越軌之事?”

面對他的質問,以及鉅鹿郡眾多將領的凝視,趙亥有種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的感覺。

若是說碰,那確實是碰了。

可是這種碰,跟他們所理解的那種碰,可是不一樣的。

自己這是為了救人,是情急之下的舉動。

想到這個地方,趙亥頓時對那王妃充滿了厭惡。

這女人,真是該死,強行抹黑自己,弄到自己現在是百口莫辯。

就在這氣氛僵持住,一度陷入了死寂的時候。

趙旦又開口了。

而且,又轉換了一種語氣。

他淡淡地說道:“王妃乃是門閥之人,是關東一帶的梁氏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