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黨穎王的怒吼就響起,「滾下去,現在!」

梁初嚇了一跳,臉色唰地一下變白,神情更加惶恐了。

她還特意回過頭來,求助性地看了一眼趙亥。

這一幕,自然也是被黨穎王收入心中。

趙亥皺眉,這女人,心機真是夠深的。

他連忙開口說道:「王弟,你別誤會。」

「弟妹她只是剛剛不小心摔倒了。」

聞言,黨穎王並沒有為這個解釋感到釋懷。

他有一肚子的疑問還有怒火想要發洩出來。

但對著趙亥,他絕不能任由自己失去理智。

他深呼吸一口氣,這才說道:「皇兄,臣弟不是那個意思,只是怕她笨手笨腳地,衝撞了皇兄。」

趙亥聞言,當即心中一跳。

這黨穎王,恐怕怎麼跟他解釋都說不清了。

對方的語氣和臉色明顯變化了許多,生硬和疏離簡直濃的要命。

那一刻,趙亥怒視這梁初,恨不得當場將她抓起來審問。

問這女人為何故意挑撥他兄弟二人的感情。

而且,還是就在處理門閥世家這麼重要的節骨眼上

自古以來,為了女人而反目成仇的兄弟,可是不在少數。

趙亥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開始思索著現在的對策。

想了半天后,趙亥深呼吸一口氣,而後對那梁初說道:「王妃,你先退下,朕跟王爺,有要事相商。」

梁初看了一眼趙亥,被他那極具威嚴的眼神,嚇得心中一跳。

她俏臉是真的慌亂了起來,連忙對著趙亥行禮,而後說道:「是,陛下,小女兒告退了。」

她說完,快步離開,彷彿受驚了的兔子。

看著對方離去的驚恐背影,黨穎王只感覺莫名的不舒服。

畢竟,這個地方是自己的家,女主人卻是如同驚弓之鳥一樣,讓他面子往哪放?

等她梁初走後,整個房間裡,就只有趙亥跟黨穎王兩個人。

趙亥拍了拍黨穎王的肩膀,開門見山地說道:「別想多了,朕這一次來,就是想要告訴你。」

「朕即將要回咸陽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