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把這謝天鷹的妻兒,都給朕帶出來。”

聞言,這謝天鷹的臉上,也從劇痛轉換成了擔憂驚恐的表情。

他甚至來不及緩衝不斷衝上自己頭腦的痛感,無比憤怒地看向趙亥,

“你這狗賊!狗皇帝,你想做什麼?”

“我的妻兒是無辜的!”

“老子我一人做事一人當!”

“你趙亥,憑什麼動他們!”

他即使渾身劇痛,也強忍著怒吼。

趙亥聞言,笑笑說道:“朕沒想到,你這種罪孽滔天的惡人,居然也不是無情無義之輩。”

“你居然還是有在乎的東西的。”

“好,朕就讓你的妻兒來看看,你這個十惡不赦之人,究竟是怎麼殘害他人的!”

“讓他看看你這樣的人,最終是什麼下場,讓你的兒子看看他的父親,到底是多麼令人唾棄的人!”

“不!”聞言,謝天鷹臉上升起一抹恐懼。

他非常害怕自己的妻兒知道這些事情,看見他的慘狀,他恐懼極了。

“求求你!我求求你了!你放過我的妻兒吧!別讓他們過來看我!”

“榆中會的事情,都是我一手操辦的,跟他們沒有半點關係,他們一點也不知情。”

“還有景明布莊,辦得那麼好,都是做得正規生意,養活了那麼多人,沒有害過一個人啊!”

他的語氣在這一刻變成了懇求,他的姿態在這一刻變得低微和卑賤。

他終於,低下了他那剛才還一直怒罵著的腦袋。

趙亥擺擺手,平靜地說道:

“他們有沒有牽扯進來,那不是你來決定的,是朕來決定的。”

“朕說他們牽扯進來,他們就得死。”

“朕說他們沒有,他們就有命可活。”

“一切都在朕的手中掌握著,這一點你難道不清楚?”

“你自然是必死無疑了,不過他們嘛,現在還不一定會死。”

“他們最終的下場,其實現在要看你的表現了。”

趙亥的這句話不言而喻,如果現在謝天鷹不能給他一些滿意的籌碼,那麼趙亥是一定要殺了謝天鷹的妻兒的。

謝天鷹低下了腦袋,等了良久。

這才垂頭喪氣地對趙亥說道:

“那公孫無忌,乃是劉玉兒的人。”

“之前,洩露了曹景春蹤跡的人,也是他們。”

“他們不過是把我當成刀子利用,好擾亂朝廷,襲擊朝廷要員。”

“可這公孫無忌,只有他見我,我很難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