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趙亥也是當即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什麼?”

“拿給朕看看!有沒有相應的記錄?”

聞言,韓鷹當即點頭,而後說道:“陛下,據咸陽城的一些老裁縫看過此物。”

“他們說,這種材料上的縫線,只能是來自北面的景明裁縫莊。”

“只有這個地方,才能夠做出如此精細而巧妙的縫線。”

“而且,能夠穿得起這種料子以及景明布莊的衣服之人,無一不是大富大貴。”

“尋常人家,根本穿用不起。”

“所以,老臣在想,是否要去查一查這個景明布莊的底細?”

趙亥聞言,微微蹙眉,看向韓鷹,“榆中會的贓款,彌天之量。”

“僅僅只是一個梅花傲雪的九江碼頭,已經有如此之多的財富,榆中會整體的財富總量,簡直不可想象。”

“就是那麼多的達官貴人綁在一塊,也沒有他們那麼富有。”

“所以,這個齊王爺,即使是買上一件來穿,或者是從搶掠過的人身上扒下來此衣服,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聞言,應無極倒是有話要說,對趙亥抱了抱拳。

“陛下,微臣倒是看到齊王爺的身上的一些特點,這些點,與常人不同。”

“哦?”

“你說來聽聽。”趙亥聞言,提起了興趣。

“諾。”

“陛下,那齊王爺謝天鷹,跟其他的榆中會堂主,截然不同。”

“其他的榆中會堂主,基本上個個都是蓬頭垢面,低調地不能再低調,打眼一看就能農民漁夫似的,非常普通。”

“但是榆中會的總堂主齊王爺,就顯得乾淨利落多了。”

“他十分重視自己的外貌跟禮儀,一雙手上一點老繭都沒有,雙手上沒有半分泥垢。”

“看起來不像是土匪草寇,倒像是個打扮講究的讀書人。”

“讀書人?”趙亥聽到此處,頓時眼前一亮。

“什麼意思?”

“這樣說來,此人應該是對於吃穿方面非常在意之人。”

“這樣的人,去那個景明布莊買衣服,也就不足為奇。”

“此處的老闆,即使跟他沒有關係,恐怕也熟悉得很。”

“也許能查出一點線索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