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在問你的話!你為什麼不回答?”趙亥語氣冰冷,遍佈殺機。

文武百官,分列左右,看著高俊,同樣也是冷漠而憤怒。

幾乎所有人,對他們都沒有什麼好感。

畢竟,朝廷派去的使者,可能在太原郡裡,還沒有跟那張宗張昌二兄弟說上話,就當場被殺了。

送回來的,就只有一具具的屍體。

高俊渾身顫抖,再往後退了幾步,而後摔倒在地上,狼狽不堪地說道:“陛下,你全都明白,你為何,又要苦苦地追問我一個使臣?”

“我只不過,是一個派來通訊的信使而已。”

“陛下問的問題,太尖銳,我不好回答。”

“哼!”趙亥冷哼一聲。

“張宗,郡守大人,簡直荒唐!”

“太原郡的使者,也更荒唐!”

“你剛才那囂張之氣焰呢?你剛才不是還要跟朕平等對話嗎?”

趙亥聲音如雷,在承明殿之中炸響。

緊接著,一旁的公孫劍,看準了時機,走上前來,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臉上,怒而說道:“敢對陛下大不敬,聒聒噪噪,簡直該死!”

這一巴掌,差點把高俊打昏過去。

隨即,公孫劍又上前,一腳踢在了高俊的腰間,把高俊踢得一聲慘叫。

這些人擁兵自重,公然對朝廷挑釁也就罷了,現在居然說還要跟匈奴人做交易,做匈奴人的狗。

這樣說來,他們豈不是會倒戈相向,反而來幫匈奴人禍害秦人來了?

如此之人,就算是宰了也不為過,簡直不可以為人。

趙亥擺擺手,轉過身去。

公孫劍見狀,當即大喜,他知道,趙亥的意思是,讓他任意施為。

公孫劍連忙踢了一腳躺在地上慘叫的高俊,而後跑出承明殿。

再回來的時候,他的手中,已多出來了一根專門用於庭杖的棍子,大概有碗口那麼粗,烏黑、堅硬,打在人的身上,毫無疑問,可以把人輕易打碎。

公孫劍手持廷杖,來到了躺在地上的高俊面前。

“高俊,你不尊重陛下,褻瀆天子,簡直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孽,再加上你是為了反賊說話,必須要重罰你!”

說完了這冠冕堂皇的措辭之後,公孫劍手持廷杖,猛地就朝著高俊的大腿打去。

只聽見咔嚓一聲,高俊慘烈的慘叫聲,便傳遍了整個承明殿。

他的大腿,頓時流出了一片片的血跡。

很明顯,高俊的大腿肉,已經被打爛了。

高俊痛得滿地打滾,哀嚎不斷。

公孫劍並不打算放過高俊,而是繼續手持廷杖,毆打了起來。

“啊!”

“救命!”

“救命啊!!”

“陛下,你們不可以如此對我,我是太原郡派來的使臣!”

“你們如此行為,若是讓張宗大人知道了,他必然會投靠匈奴的啊!”

“你們到底還想不想要和談了!”

“如果讓張大人知道了,你們,你們……”

公孫劍上前就是一腳,踢在了他的肚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