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沁心幾次躲開跟拒絕,趙亥又再次上前來。

最後慕容沁心只好嘆一口氣,放棄了拒絕趙亥的打算。’

俗話說得好,烈女怕郎纏,慕容沁心更不外如是。

趙亥一路上是好言相勸,好話說盡了,最終,慕容沁心這才願意開口。

慕容沁心對趙亥說道:“腰牌,是我在咸陽宮附近追查得到的。”

“皇宮裡的人,假傳聖旨,賜死了張予之後,應該是有人逃出去了才對,當時肯定也帶著這金牌出去。”

“我順著線索,查到了一個叫做榆中會的江湖組織,這一次的事件,跟這個組織,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

趙亥聞言,眯了眯眼睛,“這榆中會在江湖之中,非常的有名嗎?”

一邊說著,趙亥一邊接過來宮女燙好溫熱的酒,倒了一個滿杯,遞給了慕容沁心,好讓她暖暖身子。

慕容沁心接過來熱酒,喝了一口,而後繼續說道:“並不是,這榆中會,不僅在江湖之上沒有什麼名氣,甚至根本就不是一個正大光明的組織。”

“毫不客氣地說,他們就是行走在黑暗之中的一批人,根本就見不得光。”

“他們分佈在大秦的各個碼頭、商市之中,專門乾的是倒賣婦女、奴隸、燒殺搶掠以及賭坊等等的事情,可以說是喪盡天良。”

“大秦的官府,拿他們並沒有什麼好的辦法,打打殺殺完了,又出來一批,一批又一批,殺不乾淨,後來也就作罷了。”

“至於他們跟劉玉兒的關係……”

慕容沁心喝了一口酒,單手一飲而盡,頗有江湖豪傑的風範。

“我覺得,更可能是劉玉兒出錢,讓這些膽大包天的人動手乾的。”

“對於榆中會,只要錢到位,沒有什麼他們不敢和不願意去做的事情。”

趙亥聞言,握著酒樽的手,漸漸地捏緊。

“好大的膽子!朕沒有想到,他們竟然有如此大的膽量,竟然敢到朕的皇宮裡面來鬧事。”

“太歲頭上動土,簡直是無法無天!”

趙亥一度捏著青銅酒樽的手,捏著那些精美的紋飾,把自己的手捏出了血。

看著趙亥手上的血跡,慕容沁心當即心頭一陣觸動,心疼不已,連忙說道:“你怎麼回事?你怎麼把手給劃破了?”

她一邊說著,一邊扯破了自己的裙角,而後趕忙幫趙亥止住血跡,她眼神之中,都是心疼,都是無奈,偏偏說話的神情和語氣,故意裝作十分冷漠的樣子。

趙亥並沒有發覺慕容沁心臉上的變化,心中只是沉思著,對於這些江湖人士的處理,到底應該怎麼辦才好。

他對於這些所謂的以武犯禁的江湖人士,心中的不耐煩越來越大,也是越來越多了。

這些人目無王法,曾經連自己都敢於刺殺,完全不把皇權和官府放在眼中,必然在民間成為一個個的定時炸彈,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要炸開來。

就在此時,慕容沁心忽然低頭,幫住趙亥小心翼翼地用白色的藥膏上了一些在趙亥的手上,觸感清涼,當即也沒有那種刺痛感了。

趙亥說道:“沁心,你這是什麼藥膏?怎麼這麼管用?”

慕容沁心翻個白眼,“我們行走江湖之人,身上哪裡能沒有一些管用的外傷藥?沒有這些東西,若是受點外傷,恐怕遲遲都不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