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爾反爾!”六蟬和尚指著趙亥,好像無法接受這一切似的。

趙亥冷笑,“我怎麼出爾反爾了?我有說過要殺你嗎?”

“你被別人殺了,就怪到朕頭上?又或者,你意外死病死老死,也要算到朕頭上?”

“我說,我說。”六蟬和尚說道。

“我真的不是,海棠僧人,海棠僧人另有其人,還請陛下明鑑。”

趙亥冷聲說道:“朕看得出來,你既不是海棠僧人,也跟海棠僧人關係莫逆。”

“你告訴朕,這個人是誰?在什麼地方現在?”

“你說出來,朕可以暫時放過你,你若不說,朕現在提閹了你。”

六蟬和尚聞言,當即慌了。

他這輩子活著唯一的念頭,就是這個,這是他生存下去的唯一動力。

若是被割了,那他還活著做什麼?“

“別!陛下,我說,我說!”六蟬和尚明顯慌了。

他剛想開口,可想起海棠僧人那張臉時,又是一陣膽戰心驚。

“出賣你,出賣你,也並非我本意,我是被逼的,我沒辦法。”六蟬和尚說之前,先朝著地上猛地跪了下去。

“海棠師尊,你別怪我。”

他看著趙亥說道:”海棠僧人,是我的師尊。

“他老人家,十分神秘,平日裡只有他找我們的份,我們是找不到他,我現在不知道他在什麼地方。”

趙亥聞言,眉頭一皺,“告訴我,除了海棠僧人之外,你的那些師兄弟在什麼地方?”

六蟬和尚又說道:“陛下,我師兄弟有三個人,他們現在都跟著我師傅在一起的。”

“只派我出來作亂,騷擾大秦百姓而已。”

“至於他們在什麼地方,我實在是無從知曉啊,陛下。”

趙亥聞言,眯起眼睛,“作亂?”

“你師尊此次為什麼前來?你們的行動計劃和目的是什麼?又是誰派你們幾個來的?”

六蟬和尚看著趙亥驚懼地說道:“此事小僧真的不清楚。”

“師尊關於這方面的大事,從來不會跟我們提起分毫。”

“我們也不敢多問,只能按照命令列事。”

趙亥臉色肉眼可見的變黑,顯然,趙亥根本就不相信他的話。

六蟬和尚見趙亥如此臉色,以為趙亥要動手了。

他當即咬牙,臉別到一邊說道:“陛下,小僧還知道一件事。”

“那就是,我師尊跟咸陽城之中的大人物有往來,有聯絡。”

“這一次,突然前來,估計也是因為那個大人物下了命令,雖然具體是做什麼不清楚,但可以確定的是我們幾個都是來為那個大人做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