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你別這樣,為師害怕!(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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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沐晚彷彿被蠱惑了一般,任由著晏瀚澤擺佈,兩人面對面地側躺著,鼻尖幾近相觸,彼此之間呼吸相連。
“吸氣……呼氣……很好,吸入我撥出的氣,在身體裡運轉一個小周天,再撥出來,師尊真聰明!”晏瀚澤眼睛注視著近在咫尺的沈沐晚,那水嫩的唇瓣彷彿稍稍再向前一點兒不能碰到。
可就那麼一點兒卻彷彿隔著天塹,沒有上次那種合適的理由,他竟然不敢再進一步。
不是怕世俗的眼光,那些虛名他什麼都不在乎。他只怕嚇跑了這個看起來似乎老子天下第一,精明得一塌糊塗,可一遇到感情就什麼也看不明白傻乎乎的小師尊。
沈沐晚聽著晏瀚澤猶如催眠曲一樣的聲音,眼皮越來越重,或者息交本身就安眠吧,她竟然很快就睡了過去。甚至還十分安心地直接進入深度睡眠,她們這種修行之人,到一處新環境無論如何都不能睡得那麼死,這是大忌。
也許是因為身邊的人讓她感覺到安心吧!
晏瀚澤見沈沐晚睡熟了,心裡想著自己不能睡,可不知道怎麼回事,眼皮不受控制地越來越沉,最後也跟著熟睡了過去。
隨著他睡著了,他掌心金光一閃。
沈沐晚感覺自己來到了之前在青魘的回憶中見到的那處仙境一般的大樹下,她知道那大樹就是青魘的化身,她本能地想要遠離那棵樹。
可是身體卻好像不受她自己的支配,慢慢地就走到樹下,並且慢慢地趴到了樹下的草地上,頭腦昏沉準備睡覺。
這時一個人,一身青衣坐到了她的身邊,手指輕輕地拂過她臉上的碎髮,指尖溫暖帶起一陣麻酥酥的感覺,她覺得自己身上的雞皮疙瘩都被這指尖摸了起來。
一個機靈,她趕緊坐起來,仔細一看,天,那不是青魘,這個穿著一身青色書生袍的竟然是自己徒弟晏瀚澤!
“阿澤?”她出聲驚道,“你、你怎麼在這兒?”
可晏瀚澤此時完全不是平時的樣子,看著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瘋狂還有強烈到溢位眼眸的佔有慾。
“阿澤!你、你怎麼了?你清醒一點兒!”沈沐晚直覺到不好,就想站起身跑。
肩上卻傳來了一陣劇痛,她低頭一看,肩胛處有一個血洞,血像不要錢似地汩汩地往外流。
她心中一涼,這場景怎麼和青魘記憶中的情況一模一樣?只是角色換了,自己應該是白鹿的角色,而自己徒弟顯然成了青魘。
一想到青魘之後是怎麼對白鹿的,沈沐晚毛都炸了,連滾帶爬地爬起來想跑,可還沒等她站起來,腳踝就被人一把扯住。
差點就來個狗搶屎,一下又趴回到了草地上。
隨即身上一沉,晏瀚澤紅著眼就壓到了她的身上。
這難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白鹿被青魘欺凌的場面對自己來說太過震憾,所以晚上會做這麼奇怪的夢?
可是這夢為何如此真實,不是說夢裡感覺不到疼痛嗎?為什麼肩上的傷,還有被晏瀚澤牢牢控制住的手腕那麼疼?
如果是夢自己得儘快醒來,如果不是夢,……那更可怕了。
“阿澤,你醒醒,我是師尊啊!”沈沐晚一邊不顧肩上傷,拼命地掙扎著,一邊極力地呼喚著晏瀚澤的神智。
可晏瀚澤就如同入魔了一般,狂性大發,幾下就把她的衣服扯得衣不蔽體,低頭一邊吻一邊噬咬著她的脖頸、耳垂還有唇瓣。
一隻手控制著她的雙手,另一隻手向下遊走……
沈沐晚也許是因為失血過多,全身無力,內心的恐懼讓她不住地顫抖著,眼淚不爭氣地從兩側的眼角向下滾落,“阿澤,你醒醒,我是師尊!別……”聲音中帶著無助的恐懼和哽咽,“別這樣,為師害怕,嗚……嗚……阿澤,我害怕……嗚……”
“師尊?!”晏瀚澤一下從夢裡驚醒,從床上坐了起來,全身都被冷汗溼透了,額角的汗水將髮絲浸成了一縷一縷,貼在臉上。
他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自己在夢裡差點兒把師尊給……,是沈沐晚的哭泣聲把他喚醒了,不然自己就做了如青魘般禽獸不如的事。
可是師尊在夢裡的哭聲為什麼醒來還能聽得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