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瀚澤和無花被沈沐晚說得一愣,兩人對視了一眼,目光不由自主地都落在了兩人還交握在一起的手上,同時目光一凜,都收回手來。

沈沐晚看著兩人之間有些尷尬的氣氛,忽然有種捕捉到異常氣息的感覺,這兩人有些像鬧彆扭的小情侶!

看著沈沐晚獨自在那傻笑發呆,無花終於先忍不住了,“沈前輩,你到底要說什麼?”

沈沐晚這才回過神來,“啊,沒什麼。那個主要是有個問題我們現在必須解決。”

“什麼?”晏瀚澤問道。

“還記得之前我在夢中差點掛了,你進入夢中將我喚醒的事嗎?”沈沐晚說道。

“當然,那次十分驚險,一直到現在也沒找到對你下黑手的人。”晏瀚澤回想當時還有些後怕,那個夢差點兒要了他們兩人的性命。

“前輩的意思是您知道那個夢是誰暗算你的了?”無花身體前傾,神色也凝重了起來。這個問題他也想過,可以他之智也沒想明白對方是怎麼控制的沈沐晚的夢境,而且為什麼要對付沈沐晚。

當時他們分析這與魔族的魘蛇有關,可魘蛇如果要控制沈沐晚的夢境就一定不能離她太遠,可週圍卻沒發現它的蹤跡,最後這事便只能不了了之。

現在沈沐晚突然提起來,顯然她是有了線索,不知道她認為是誰。

沈沐晚目光掃過面前的兩人,看他們的神情就知道自己這個問題他們兩個不知道答案,能讓書中兩大BOSS都意想不到,她有些小小的興奮。

“你們不覺得靈靈最近不太正常嗎?”

“嶽靈靈?”無花。

“她沒什麼不正常啊?”晏瀚澤也眉心蹙了蹙。

“你們男人啊,大事上的確不含糊,不過細節上畢竟不如我們女人,而且對於女孩子的心理你們也太不瞭解。這也怪不得你們,你們一個像塊木頭,一個是個和尚,讓你們能瞭解女人除非下輩子託生成一個女人了。”

沈沐晚往前探了探身子,像要說一件極機密的事怕被外面的人隔牆有耳的聽到,動作和神態配合得極和諧,神秘兮兮的,配上她那青澀的小臉讓人看著反倒有些可笑。

“你們沒注意這兩天靈靈聽話得不正常嗎?”沈沐晚問道。

但看著兩人大眼瞪小眼地疑惑表情,她知道自己這問得就是白問了。

“聽話不好嗎?”無花不解。

“啪!”沈沐晚終於沒忍住拍了無花的光頭一下。“笨死你們得了。”

“你們也不想想,嶽靈靈是什麼性格?之前沒機會都得創造機會要粘在阿澤的身上,恨不得把自己拴到阿澤的褲腰帶上,走哪跟哪。可現在呢?我們之前去皇宮,包括今天去天師府,讓她留在客棧,她就乖乖地留下。讓她跟著遲重去大將軍府,她也廢話都沒多說一句。

你們覺得這正常嗎?以她的性格,死活都得想辦法跟著我們,就算是我們不答應,她都得偷偷地跟在我們身後。可這兩次我特意留心觀察過,她根本沒跟過來,一次都沒有。”沈沐晚說完抿了口已經涼了的茶水,潤了一下有些乾的唇。

“你這麼一說倒真是,雖然我與這位嶽大小姐接觸的不多,但僅那麼幾次接觸也能明顯地感覺到她對晏兄的情義,這麼一說這兩天還真是反常。難不成……”無花眸子閃了閃。

晏瀚澤深吸了一口氣,“怎麼辦?要我現在入她的夢嗎?”

兩人都反應了過來。

沈沐晚搖了搖頭,“如果魘蛇真的附身到靈靈的身上那在靈靈的夢裡它會比在我的夢裡更強大,弄不好我們反倒被它困在夢中,或者更有可能會被困死在夢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