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師弟,你怎麼不理人家?”嶽靈靈見晏瀚澤態度一直冷淡,心中不悅,撅起小嘴道。

那嬌羞的樣子,看得沈沐晚直想捏捏她粉嫩的小臉。

沈沐晚心裡想著,手上也沒控制,真的伸出手在嶽靈靈的小臉上捏了一下,“靈靈真可愛。”

嶽靈靈向後躲了一下,“師叔,你幹嘛捏人家臉?”

她一邊說著一邊用手蹭了一下臉,微怒中帶著幾分嬌憨,看得一邊的眾男弟子們口水差點流出來。

沈沐晚看了一眼一邊的晏瀚澤,眼中帶著慈愛,心說你以後可是我徒弟眾後宮之一,一日為師終生為父。

我也算是你的半個婆婆了,捏下臉怎麼了。

想到這兒一張比嶽靈靈還稚嫩的小臉上笑得更慈祥了,“靈靈,你這刁蠻的性子可得改改,不然以後嫁不出去。”

我得幫我的寶貝徒弟訓訓他未來老婆的性子,她這邊沉浸式地幻想著,沒注意她寶貝徒弟的臉陰得都能滴出水來。

剛剛消失的殺氣又浮現了出來,沈沐晚看向柳長風,心說,怎麼這麼小氣,握你的手你想殺我,摸你徒弟的臉你也動殺機,你和我這是什麼仇什麼怨?

柳長風則被她盯得有些莫名其妙,“你瞪我幹嘛?”

沈沐晚在心裡暗暗地鄙視他,自己小氣還裝無辜。但表面上還要裝得一臉和氣,“沒事,只是幾日不見,師兄風采更勝往日。”

柳長風眉心擰成個疙瘩,上下打量了沈沐晚半天,“你沒事吧!不是掉下魔煉峽谷把腦子摔壞了吧!”

沈沐晚認準了那殺氣的來源就是柳長風,但自己又打不過他,所以無論對方怎麼挑釁也只能忍,淡笑了一下,“師兄所言極是,師妹我在谷中的確受了不輕的傷。

不過好在一切都過去了,如今我也把我的愛徒救了回來,也省去了師兄們去尋我們的勞苦。”

這時一直沒說話的晏瀚澤面無表情地突然出聲,一張俊臉冷冷的。

“是,師尊為了救我受了傷,靈力也耗損嚴重,我這就扶師尊回去休養,就不打擾各位師伯了。”

他說完還沒等沈沐晚反應,便半扶半拖地把她帶走了。

晏瀚澤走過柳長風身邊時掃了他一眼,不知道為什麼,柳長風竟然從他的眼中看出幾分戒備甚至還有敵意。

這小子……?

嶽靈靈見晏瀚澤自從回來連正眼都沒瞧自己,更是連句話都沒說,氣得直跳腳,一邊幾個舔狗師兄擠過來,“師妹,別生氣,我們找機會替你好好教訓一下這小子。”

嶽青山瞪了他們一眼,“你們不許胡來,看樣子阿澤已經結成了金丹,這於我們玄極宗都是好事。”

他捋了捋頜下的鬍鬚,欣慰地笑道:“沐晚還是有些辦法的,你們還誤會她居心不良,這不訓練出了這一輩中年齡最小的金丹嗎?”

突然想起一事,嶽青山向著沈沐晚他們的背影喊了一句,“沐晚啊,別忘了半月後的靈器冢大會,給阿澤那小子尋個本命靈器。”

沈沐晚擺了擺手,“放心,忘不了。”

那可是書中的一段重要劇情,她怎麼能忘 ,只是現在劇情改得一塌糊塗,之後還會發生什麼她就是手握劇本也不猜不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