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沐晚心念一動,霜華似帶著漫天的寒氣飛落於她的腳邊,劍身長了數倍,很容易就能容下兩人的位置。

沈沐晚讓晏瀚澤站在前面,她則在後面一面控制飛劍,一面教他御劍的口訣。

很快霜華便帶著兩人漸升漸高,眼看著就要衝出谷底那幾十丈的魔霧,忽然上面一陣旋風颳過,霜華歪了歪,沈沐晚還好說她與霜華人劍合一沒什麼影響,但晏瀚澤卻不行,差點從霜華上掉下去。

多虧沈沐晚眼疾手快,一把從身後抱住他,晏瀚澤的身形比她高大很多,她兩隻手抱都有些費力,只得用力緊緊地抱著他防止他被風颳下去。

雖然隔著衣物,但晏瀚澤還是能感覺到貼在自己後背的嬌軀,雖然沒有豐滿成熟女人的那種波濤起伏,但也玲瓏有致。

那本書中的畫面又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圖畫中那些女人的臉好像都換成了師尊那秀麗青澀的面容,一種口乾舌燥的感覺由然而生,心也止不住地狂跳了起來。

很快兩人衝出魔霧,來到了平緩地區,這時沈沐晚才注意到自己的手正好按在晏瀚澤的胸口上,那劇烈的心跳幾乎都要從胸腔裡蹦出來了一般。

沈沐晚心中暗笑了一聲,心說:徒弟呀,你還是年紀小膽子小,剛剛這番小驚嚇就把你嚇得心都要跳出來了。

於是她的小手在晏瀚澤的胸口輕輕地撫了撫,“阿澤,別怕,有為師在摔不到你的!”

晏瀚澤很慶幸師尊此時在自己的身後,看不到他漲得比豬肝還紅的臉,連忙清了清嗓子,“師尊,我、我沒怕。”

這話聽在沈沐晚的耳中那就是在承認,不過她知道像晏瀚澤這個年紀的大男孩,最要面子,自己當然不能揭穿他,於是笑了笑,又在他的胸口拍了拍。

忽然心頭一機靈,慘了,男主最討厭別人碰觸,自己怎麼又忘了,於是趕緊收回手,還向後退了半步,“不怕就好,不怕就好!”

感覺到沈沐晚放開了自己,環繞著自己的那份溫暖一下就消失了,晏瀚澤不由得有些悵然若失,要是師尊能一直這麼抱著他就好了。

兩人一時間沉默了下來,不過沈沐晚腦中系統又熱鬧了起來。

一段文字飄過:

【沈沐晚抱著徒弟健碩的身軀,感受著那光滑又有彈性的面板,面板下面充斥著少年的力量,她心裡充滿了遐想……】

遐想你個大頭鬼啊,這是什麼描寫?怎麼總把自己寫成個急色鬼一樣,自己是正兒八經的師尊,在他們筆下怎麼成了貪圖徒弟美色的臭不要臉了!

她剛想罵人,結果評論區一下沸騰了,一邊嘩啦嘩啦地掉金幣一邊一行行的彈幕打出來:

讀者面子不重要:【放開那個少年讓老夫來!】

讀者不是正經人:【我想做那把劍,最近距離接觸……】

讀者原來還是我:【把本宮扶起來,本宮還可以嗑……】

……

沈沐晚忍無可忍:【系統,你給姑奶奶滾出來!】

系統打著哈欠:【怎麼了?】

沈沐晚:【那都寫的什麼,完全不是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