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陳浩把空酒壺摔碎,緩緩道:“獨在異鄉為異客,每逢佳節倍思親......”

一首接一首不朽的詩篇被陳浩丟擲。

陳浩用幾十首詩狠狠砸懵在場所有人,包括一幫下屬。

偌大樊樓主樓,除了陳浩的聲音,再無其它聲音。

“君不見,鑑湖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

陳浩的聲音在樊樓內迴盪。

賈炎呆若木雞。

陳浩吟完最後一首,指著賈炎,霸氣問:“服不服?”

賈炎臉色鐵青,做最後掙扎,瞪眼吼:“你吟出這些詩,不等於這些詩是你所作!”

“你說的對。”

陳浩撂下這話,轉身下臺,然而此時此刻人們已不再懷疑陳浩的文采。

幾十首詩,皆是可傳世的佳作。

若是先賢所作,他們不可能都聞所未聞。

“《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便是我家公子在調入監察司前所作!”唐顯此言擲地有聲。

這等於給賈炎補了一刀。

“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

賈炎失聲。

這下,他之前說對方剽竊監察司私藏的先賢詩詞,完全不成立,純屬汙衊。

“不可能......”

賈炎偏執搖頭。

“那首詞確實是他所作,他正是一年前在雲嶺青石堡重創血族大軍並作出這首詞的白少成,現任監察司副使。”

吳子道開口,免得賈炎繼續當眾丟人現眼,卻也擊碎賈僅存的一絲僥倖。

噗!

賈炎張嘴噴出一口血,痛苦閉眼,向後倒。

幾人慌忙扶面色慘白的賈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