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浩只想低調感受鑑河兩岸的繁華與熱鬧。

校尉帶隊離開。

巡防司的人、京兆府的捕快也悄然撤走。

酒樓前的大坑和破損的路面,自然有人修補,無需陳浩操心。

陳浩坐進船裡,扭頭瞧船伕。

船伕嚇得下跪磕頭,“草民有眼無珠,大人恕罪!”

“划船。”

陳浩吩咐船伕。

“哦......好......”船伕顫巍巍爬起,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後怕不已。

武威侯嫡子,武烈侯的孫子,白閥子弟,說抓就抓。

這樣的大人物,收拾他這種草民,就如捏死一隻螻蟻那麼簡單。

在眾人敬畏目光中,小船緩緩離去。

“家在哪?”

陳浩問女子。

“外城,仁安坊。”女子低著頭小聲回答。

“公子,最好先送這位姑娘去監察司做個筆錄。”唐顯提醒陳浩。

女子慌了。

雖然她沒進過皇城,但曉得位於皇城中的監察司是什麼地方。

“別怕,只是做筆錄,我送你去,做完筆錄,我再你回家。”樊勝安撫女子。

女子似乎很信任樊勝,猶豫片刻點頭說好,聲如蚊蚋,幾不可聞。

小船靠岸。

樊勝先下船,僱一輛馬車,來河邊接上女子。

唐顯看著遠去的馬車,笑道:“樊勝還挺細心。”

陳浩道:“這也是讓他跟著我的原因之一。”

由於囊中羞澀,陳浩唐顯未下船消遣。

小船調頭,原路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