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是,這白給是讓張恆一點都沒想到的。

“開席了,兄弟們八個人一桌搞快。”

“已經聯絡四位非洲兄弟在路上了隨時準備抬棺材!”

“全體起立!”

“為主播送行!”

“啊,這……”

張恆看著面前的彈幕極其靈性的豎了豎大拇指:“兄弟們,看我口型!”

‘尼瑪買菜必漲價,明牌!超級加倍!’

當真是親切無比的問候。

既表達了主播對觀眾親人無與倫比的關照情懷,又能側面反應主播是一個熱於互動的主播。

“有沒有懂‘蠢’語的兄弟出來解釋一下。”

“管他的,舉報就完事了,狗賊等著封直播間吧!”

“勸主播好自為之,不要試圖挑釁你的衣食父母!”

“舉報過於平繁請稍後重試該怎麼解決,線上等挺急的。”

張恆算是明白了。

這幫人根本就不是來看直播的。

無視彈幕把玩了一會兒鑰匙。

剛站起身,張恆就見到一位穿著淡粉色睡衣的女人朝著小區地下車庫走了過去。

見狀。

張恆慢慢扭過頭,若無其事的將目光移向一旁的大爺大媽們。

“今兒天氣不錯,兄弟們今晚播戶外,想逛人民公園看小姐姐跑步還是時代廣場?”

“……”

“逛窯子怎麼樣?”

“裝作沒看見?”

“有沒有一種可能,我是說可能哈,主播其實是個盲人。”

“破案了。”

“講真的,主播這任務你要是不想做大可不必這樣。”

“這麼慫三十多天後怕不是死的骨頭渣都不剩。”

張恆:“……”

所以說,生活十有八九都是身不由己。

明明是他們一家的家事。

機(威)緣(逼)巧(舉)合(報)之下,張恆莫名的就成了第三者。

真是太他喵神奇了。

不過,想想自己放到床頭的那個草人,心裡多少有些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