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6層出不窮(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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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裡的女人在問:“記者招待會怎麼樣?”
劉夏下意識摸著還沒消腫幾天的眼睛,回答道:“很難堪,等報道出來,他會更難堪。”
“小夏,那個女騎手已經證實是謝謝。現在你曾經的定婚物件是許文浩的女人,現在你喜歡的女人也是許文浩的女人,你就不想點辦法收收拾他嗎?”
劉夏老實回答:“我之前想為了劉沁歡,用娛樂圈的手段收拾他的。”
女人笑:“什麼手段?”
劉夏:“反正就是讓他的電影撲。不過現在小姨您出手了,就沒我啥事了。”
女人語氣一寒:“我在堵城,你在豎店,你離他最近,竟然說沒你的事?”
劉夏打了一個哆嗦,說道:“聽說他的那部要搶春節檔,這個就要小姨出手了,這邊我來想辦法。”
女人沉呤了一會兒,說道:“就算我出面,春節檔也不好搶,我最多拿出一部片子,插個隊排進春節檔,壓縮它的排片率。但是這樣兩敗俱傷,得不償失。我可以損害我自己的利益,但不能損害公司的利益......那我沒出面的時候,你是怎麼打算讓撲的?”
劉夏說道:“那個女主角,蕾雅,是一個突破口。”
女人“嗯”了一聲:“好,我知道了,那邊就交給你了。”
劉夏很想問“小姨,你為什麼比我還執著”,但是他不敢問,只好“嗯”了一聲。
下午,關於在豎店開機的正式報道就在網上傳開了。不過情況有些古怪,大概有三分之一的媒體在唱哀。雖然大部份是一些名不見經傳的小媒體,但這放在許文浩身上就不正常,畢竟他拍攝的還在熱播,無論質量和演技,都屬上乘。儘管電視劇不能與電影相提並論,可是,電影才剛剛開始拍攝,你可以觀望,但唱哀、甚至是質疑是什麼意思?
冬陽和許文浩倒沒有做什麼回應,反正付面新聞也是新聞,也能炒著電影的熱度。只是冬陽已經悄悄地在媒體圈打聽,誰在針對許文浩了。
豎店經過三次擴容,變成了華夏現在最大的影視基地,跟著延伸出的各種民用設施也非常齊全,被稱為了一個小城市也不足為奇,所以夜晚的生活,也和普通的城市生活沒有兩樣。加上這裡大部份都是一個圈子的人,經常呼朋喚友,喝喝酒、吹吹牛,拓展人脈是常態。
像冬陽影視,看名字就知道是從影視起家的,後來才發展到娛樂圈的方方面面。公司劇組的老員工,比如說燈光師老付,認識的影視圈的人就比較多。他孤寡中老年人一個,就很喜歡豎店的夜生活,一般在這裡開工,都有人叫他出去喝酒、唱歌什麼的。
就像今天,他剛收工,就有幾個不是本劇組的朋友約他了。不知道為什麼,這幾個朋友和平時有些不一樣,一個勁地吹捧他,然後不僅請他喝了酒,還請他去唱歌,然後免費給他配了一個陪酒小妹。
後來就有些喝多,在陪酒小妹的慫恿下,老付就和陪酒小妹去開了房。行事間,小妹要讓他先付錢,老付也覺得應該,就用微信轉了帳。可是等兩人翻雲覆雨沒多久,就遇到警察查房。
無論是小妹的職業,還是轉帳紀錄,老付都坐實了罪名,不僅罰款5000,還被拘留10天。
燈光師雖然看起來不起眼,但在劇組,可是被稱為“燈爺”,可見他的重要性。現在又是許文浩拍片,冬陽派出的老付,是公司的王牌,現在被罰款是小事,拘留10天問題就嚴重了。
劇組哪怕是停工,該付的錢還是要一分不少地付,劇組一兩百人的薪資,加上在豎店的吃喝拉撒,那可不是一筆小數目。冬陽又不是華夏臺,為了消除漁輪,可以停三天,冬陽不可能那麼浪費,只好緊急調人。
幸好運氣不錯,正好有一部電視劇第二天就殺青,燈光師雖然沒有老付那麼厲害,但也是中規中矩,頂九天問題不大。停工一天半後,又正式開拍。
不過也有一個好訊息傳來,那就是已經過審,正在安排春節檔檔期,仗著是華投合資,主角還是華夏人,且宣揚華夏好人的精神,可能還能拿到不錯的排片。
劇組有條不紊地拍攝著,最大的驚喜當然就是孫成美。她以前演電影,純粹就是看在朋友情面上客串一下,主演還是第一次,沒想到卻能把“段小姐”最初的瘋中帶點可愛,演得活靈活現。至少在許文浩看來,比起平行時空那個女演員也不遑多讓。
可是過了四天,又出事了,這次是釋空和幾個武指。
他們吃了晚飯,準備回酒店,卻遇到兩個醉酒男人在調戲一個小姑娘。他們當然要上前勸阻,醉男人耍酒瘋,對著釋空他們動手動腳,很快被制服。可是沒想到,短短几分鐘,就有十幾個本地人出現,對著釋空他們就開始動手。
幾個武指喝了酒,對方又人多勢眾,很快不敵,沒有辦法,沒有喝酒的釋空只能出手。但他很有分寸,沒有下重手,邊打邊撤,掩護著幾個武指撤回了酒店。
不一會兒,警察就來了,將釋空他們帶到了警局作筆錄。
因為有監控,釋空他們算是見義勇為,對方也沒人重傷什麼的,看起來不會有多大事。但是偏偏,那個小姑娘竟然在口供裡說,只是和男朋友吵架,釋空他們多管閒事。
這下好了,一個“尋釁滋事罪”落在了釋空他們頭上。不僅要罰款,要賠償醫療費,還要拘留十五天。
幾個武指還好,但釋空問題就大了!因為釋空參加完的開機儀式後,又趕回到了之前那個劇組,現在再次出現在豎店,就是因為馬上要拍他的戲份了,這下進度全泡湯了。
再遲鈍的人,也發現了不對勁。許文浩馬上發動冬陽的關係,先是找之前約老付出去的那個“朋友”。可是這幾個人已經消失,詢問他們身後的公司,才發現這幾天他們在豎店根本就沒戲,不知道為什麼會出現在那裡;至於和釋空他們起衝突的小姑娘一夥人,都是當地本地人,他們一口咬定事實就是跟口供一樣,冬陽拿他們也沒辦法。
許文浩只好勒令劇組的所有人,從現在開始,統統不許外出。
“小弟弟,你還沒想出是誰在針對你嗎?”頭枕在許文浩左胳膊上的孫成美問道。
許文浩搖頭:“想不出,我前幾年,混得跟狗一樣,哪有資格得罪人。最近四五個月,我也忙著娛樂圈的事業,沒有和誰正面起過沖突。完全不知道誰那麼噁心,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對付我。”
“要不我們花錢買通那些本地人,讓他們說實話,”枕在右胳膊上的譚麗建議。
許文浩再次搖頭:“他們不敢收這個錢,因為承認自己撒謊,就觸犯法律了。換個角度來說,他們承諾自己撒謊,那警方會不會懷疑,我們買通他們做偽證?背後那人在借勢一推,整個劇組的名聲就毀了,戲都不要想拍下去。”
許文浩其實要知道是誰,很簡單,花情緒值讀個心什麼的,但他捨不得。而且這些手段雖然下作,但不兇猛,還在可控範圍內。
“真噁心,要是知道是誰,我非打得他滿臉開花不可。”孫成美忿忿地說道。
許文浩正要說什麼,手機響了。譚麗幫他把手機從床頭櫃拿了過來,一看,是劉沁歡打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