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晏知只能起身走到窗戶前。

外面有守著的傭人,她說:“去找一找備用鑰匙。”

傭人搖搖頭回答,“備用鑰匙都被先生拿走了,沒有備用鑰匙了。”

晏知:“……”

所以社死現場是必須要被別人瞧見?

沒辦法,晏知只能給逢京打電話,逢京看是自家親親媳婦兒打來的電話,那心情簡直無比好。

“吱吱?吱吱是不是想我了?五點下班我就回來,很快的。”他溫柔的說道。

上一世的逢京是個嬌弱的小哭包,而這一世的“霸總”逢京讓晏知覺得他有點白切黑。

“備用鑰匙你都拿走了?”晏知問。

逢京沉默了下來,良久他才說:“你,還是想離開我嗎?”

H國有這樣一個規矩,如果夫妻二人想離婚,但是某一方不同意的情況下可以先分居兩年,然後再走離婚流程就會順利不少。

所以逢京才會把晏知關起來。

“我不允許的,吱吱,你乖乖等我回家。”

這溫柔的聲音中總讓晏知覺得帶著黑暗,她不太喜歡,她的逢京應該是溫柔似水,皎潔如月的。

晏知說:“你母親來家裡了。”

說完,她結束通話電話,那邊的逢京已經徹底愣住了。

母親去了別墅?

想到這裡,逢京趕緊從抽屜裡拿出車鑰匙離開了辦公室。

晏知覺得逢京靠不住,她去醫藥箱裡找出紗布,把紗布的一端綁在床腳上,剩下的拋到窗戶下,看這長度夠用。

晏知又測試了一下結實度,這具身體還沒一百斤,應該問題不大。

她把窗戶再推開一些,用手把自己吊下去。

下面的人注意到自家夫人的舉動一個個嚇得是心驚膽戰。

“夫人您小心啊!”傭人們一個個都怕極了。

晏知是安全著陸,但是手又被鮮血染紅,甚至那完好無損的紗布都染上了斑斑血跡。

“太太一會兒要來,去準備食材。”晏知對傭人吩咐道。

她又叫傭人去拿點藥酒和紗布過來,不可能就這樣見婆婆,她不想這點小事兒弄得人盡皆知。

李恩蕙到的時候看見晏知坐在沙發上,她把菜遞給傭人,然後走到她身邊坐下。

“吱吱啊,你的手還好嗎?昨天也沒問問你到底是怎麼受傷的。”她輕聲詢問,好像生怕語氣重了就和自己兒媳婦鬧矛盾一樣。

“不礙事。是晏青容做的。昨天她和逢京去了錢家,我一時衝動就去了。”晏知坦誠說道。

李恩蕙皺緊了眉,她說:“又是她!那個心術不正的女人。吱吱,你那不叫衝動,你本來就該去,你是京兒的妻子,那種宴會你不去憑什麼她一個秘書去?”

看來是真變回來了,而且還有貼補的記憶,系統強大到這個地步了嗎?

【弱雞而已,不要放在心上。】老龍適當的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