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世的逢京不僅僅是性格比之前強勢,就連外貌都沒有那麼軟嘰嘰的。

非要用一個詞來形容他,那就是俊美,這俊美和半點和小奶狗沾染不上。

“好。”逢京一口答應。

只要不是離婚什麼都好,他什麼都答應。

晏知又說:“我不要孩子。”

“好。”他還是答應下來。

就只有這些事情,其他的晏知不想告訴逢京。

晚上吃了晚飯,司機送李恩蕙回家,逢京把晏知送到樓上。

本以為晏知是真的撬了門,沒想到這門完好無損。

所以……老婆是怎麼出來的?

懷揣著疑惑逢京開啟了房門,進去之後他打量了一圈,最後鎖定在床腳。

順著綁在床腳上的紗布,一直衍伸的窗外,逢京大步走過去,站在窗邊,他終於知道晏知是怎麼下樓的了。

看著紅白相間的紗布,他是又氣又心疼。

她怎麼能不把自己身子當回事?

逢京把紗布都拿上來,“你就是這麼下樓的?”

晏知毫不在意的坐在床上,她說:“你把備用鑰匙都拿走了,這樣下樓也沒什麼不好。”

逢京氣急了,早知道這個樣子他還不如不鎖著她。

“你要實在是想出去就叫傭人撬門,傷害自己很好玩嗎?”

相比較氣急敗壞的逢京,晏知就鎮靜多了,她輕飄飄看了逢京一眼,雲淡風輕的說:“你確定傭人會聽我的?”

這話噎住了逢京,的確,就算晏知這樣對傭人說,傭人也不會聽晏知的。

逢京把紗布丟在桌子上,大步走過來,他把鑰匙放在晏知手裡,“以後不準這樣了。看見你受傷我會心疼的。”

晏知看著逢京,半晌,說道:“好。”

關於離婚的事情二人都沒有提起,之後每一天逢京去上班,晏知就在家裡查資料,關於這個小說背景的資料。

雖然晏知手上的傷深可見骨,可到底是皮肉傷,再加上縫了幾針,傷口癒合的很快,在晏知拆了線之後她就去了逢京的公司。

晏知剛剛走進公司就聽見周圍的交談聲,無不圍繞著逢京,晏青容還有她。

大多數人說的無非是晏知配不上他們總裁,還不如晏青容云云的。

在這樣的大環境下,且晏青容還不斷的使絆子,也難怪沒有記憶的晏知會栽跟頭。

好在不管這些人如何議論,晏知在公司是暢通無阻,誰也不敢阻攔。

“夫人?”總秘書看見晏知,他心下一驚,立即快步走過來。

“夫人您怎麼來了?”總秘書問道。

晏知見他這副樣子,她瞥了一眼說道:“我不能來?”

“那當然不是。”公司都是夫人的,她不能來誰能來?

只是這個時候來,實在是有些不合適啊,肯定會鬧誤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