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要不你改變一下策略?我覺得動腦子比動手更好。】老龍試圖勸說一個掂量手裡棒球棍的女孩。

‘你說的很有道理。然後呢?’晏知靠在一個賓館外面,頭戴黑色棒球帽的她像極了一個逃課的高中生。

【然後咱們就回學校,嗯,好好規劃一下計劃,比如你之前想的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我覺得就很不錯。】老龍突然就覺得自己比系統感冒靈更加厲害,瞧瞧,感冒靈跟了它宿主那麼多年,它宿主不還是天天打打殺殺嗎?

動不動就掄起拳頭把人揍一頓,自己就不一樣,這才第一個位面,宿主就乖乖聽話了。

‘那依你的意思是回頭我還得單獨跑一趟?’晏知玩著手中的棒球棍問。

【年輕人就要多跑跑嘛。】老龍說。

老龍的話剛剛落下,他就看見晏知動了,而賓館裡走出個青年,這個青年就是馬軍。

被退學的馬軍狀態並不好,眼看都快畢業了,結果被退學,這對他的人生將會是一個巨大的打擊。

不要說回去要遭人白眼,就說以後工作都不會找到什麼好工作。

晏知對老龍說:‘必要的時候我選擇直接動手。’

老龍:【所以你剛剛是在逗老夫玩兒?】

晏知跟上了馬軍,她一邊回答老龍,‘老年人和年輕人要多溝通,才能知道我們年輕人的想法。’

她跟著馬軍來到酒吧,雖然是白天,可這個酒吧依舊很熱鬧,晏知把口罩拉了拉,帽子往下扣了扣,跟緊了馬軍。

等馬軍坐下來,她就跟著坐在旁邊的沙發上。

周圍的人雖然覺得晏知拿著棒球棍很奇怪,可看不清楚她的臉也就不上前問。

馬軍跟朋友喝了幾杯酒,狠狠吐槽了一痛,在他起身去廁所的時候晏知跟了上去。

這個時候馬軍已經有點二暈二暈的了,晏知把正在幾根拖把橫在門口,進了男廁所把門反鎖了。

馬軍剛剛放完水出來就看見杵在門口的晏知,不過馬軍並沒有認出她來。

“讓開,別擋路。”馬軍衝晏知說。

晏知當然不會讓開,她掄起棒球棍,一棍子打在馬軍肩膀上。

馬軍立即痛的大叫,“你踏馬……”

晏知掏出剛剛在雜物間拿的麻布塞在他嘴裡,然後又是一棍,兩棍,馬軍在地上痛得打滾,嘴裡想求饒卻說不出來。

馬軍剛剛拿出手機,晏知就是一腳踢得老遠,他想求救都沒辦法。

最後一棍晏知狠狠敲在他膝蓋骨上,馬軍差點沒痛暈過去,晏知踩在他胸口上,把帽子微微抬上來一點,這就露出漆黑如點墨的眼睛,這雙眼睛暴戾眥為,冷冽的叫馬軍感覺靈魂都在戰慄。

晏知又是一棍子敲在他膝蓋骨上,這才鬆開腳,她一句話都沒說,只是開啟廁所門走了出去。

馬軍這才艱難的爬向手機,而這個時候一道廁所門開啟,裡面出來的男人看到馬軍這幅慘樣也是嚇得不輕。

他戰戰兢兢的說:“兄弟,你放心,我已經報警了,現在幫你救護車。”

馬軍痛得涕泗橫流卻說不出感謝的話。

這能怪男人不救他嗎?敢來酒吧鬧事的哪個沒點辦事?

不敢招惹也很正常。

晏知把帶血的棒球棍洗乾淨,壓低帽簷離開酒吧。

等警察到的時候晏知已經跑了,就只剩下個受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