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的時候程慧撞了撞晏知的胳膊,小聲的詢問,“要去找他嗎?”

晏知擦了擦汗,擰開礦泉水瓶蓋猛灌一口,最後拍拍程慧的肩膀,說道:“不去, 告訴他身體不好就好好在家待著。”

程慧不明白晏知為什麼要逃避,明明她不是那種逃避的性格。

晏知沒有就解釋,她起身朝宿舍走去。

之後的時間裡晏知幾乎天天可以看見逢京,這個情況一直持續到軍訓末。

他昨天沒來是出了什麼事情嗎?

晏知心不在焉的咬著饅頭,有一搭沒一搭的。

“在擔心逢京嗎?”程慧問。

晏知回過神,她下意識想反駁,可轉念一想自己現在除了在程慧這裡也沒有其它地方能獲取他的資訊了。

於是晏知頷首,“他幾乎每日都來,昨天沒來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程慧早就注意到了這一點,所以昨天她悄悄讓家人打聽了一下。

“前天晚上下了夜雨,逢京抵抗力差發了高燒,昨天就在醫院躺著了。”她回答,之後又說:“今天軍訓就結束了,要是你想的話回頭可以去醫院看看他。”

晏知抿嘴,輕輕應了一聲。

程慧嗤笑一聲,“什麼叫做口嫌體正直?這就是!”

晏知沒有反駁她。

軍訓結束之後晏知收拾東西去醫院,在路上她接到一個陌生又熟悉的電話。

晏知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通了,電話那頭傳來嚴肅的中年男人聲音,“吱吱?我是爸爸。”

晏知沉聲說:“晏先生不是沒認我嗎?”

那邊靜默了一會兒,晏知繼續說:“晏青容說我在親子鑑定上做了手腳,這麼撇腳的理由你們不是都相信了嗎?”

晏先生沉默了一瞬,然後說:“爸爸沒有相信,知道這件事之後一直在調查,本來早就想給你打電話,只是想著你在軍訓所以就沒打給你。”

“吱吱,今天回家嗎?”晏先生再問,“今天爸爸叫容容帶你回來,誰知道容容說你不回來,爸爸就再來問問你。”

晏知:??

呵!

晏知低笑一聲,說道:“軍訓的時候我可沒看見晏青容,而且……相信晏先生應該不知道現在學校裡面的傳言吧?”

晏知又說:“晏先生我不想做什麼解釋,晏先生自己到學校來打聽打聽吧。”

說完晏知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丫頭,晏青容在醫院。】

聽到這話,晏知馬上打起精神,她問:‘在逢京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