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苑一眾人來到了傭兵工會,雖然不是第一次來了,但夏苑的心境卻和上一次不同了。第一次來這裡的時候,夏苑完全像個不諳世事的孩子一樣,東張西望,又帶著點不安。而這次,不知是不是因為身後人的依靠,她的眼神堅定了很多。

但是有底氣是一回事,真正去做又是另一回事。

進入傭兵工會後,夏苑有點茫然,不知道該如何去做。

白曉明說道:「走吧!我們先去那裡!」

夏苑看向那個方向看去,那裡是一個練武場,練武場上有許許多多的年輕人,夏苑和白曉明來到這裡,而其他人則是去了其他地方,張貼著他們的招募公告。

這時,一個年輕人站到了臺上,拿著自己的武器,看向對面的彪形大漢,而那大漢似乎很看不起這個年輕人,大漢的手中拿著一把斧頭,與年輕人瘦弱的身去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接著,大漢向那年輕人衝去,那把斧頭堪堪從他的頭上掠過,讓那個周圍的人一陣驚呼,年輕人直起腰來,他一直沒有正面回擊,而是在不停地躲閃,漸漸的,大漢也有些怒了。他的每一圈像是搭在了棉花上,毫無成就感。

「臭小子!沒膽子的話,就不要站在這上面,這不是你一個毛頭小子該來額地方!」

而那年輕人臉上露出了奇怪的笑容,說道:「還未到終局,勝負未可知!」

大漢吐了一口痰,又繼續發起了攻擊,這一次年輕人的好運似乎到頭了,他的手被斧頭給砍中。

一時間,哀嚎聲響徹了起來,有些人不忍心的扭過頭去,但另一些人則是津津有味的看著。對於那些經歷生死的人,這種場面根本算不得什麼,並且,由於長時間奔波在各個戰場之中,他們有些人的心理已經發生了嚴重的扭曲。

大漢挑釁一般,舔了舔刀口上的血,用斧頭指向年輕人,說道:「現在,勝負已定了!」說完就不再理他,周圍的眾人發出了熱切地歡呼,年輕人卻悄無聲息的站了起來,臉上依舊是那種奇怪的笑容。

「三,二,一!」

話音剛落,剛下還得意洋洋的大漢吐出了一大口血,倒地而亡,四周都安靜了,沒有人想到,事情竟會有這樣的發展。

年輕人走了過去,把大漢身上的東西統統都給拿走了,沒有人管他。這也是傭兵工會的一個隱藏規則,勝者可以取走敗者所有的東西。

年輕人自顧自的把包裹往身上一輩,跳下了臺子,優哉遊哉的回去,哪裡還有一點受傷的樣子。而當他經過夏苑身邊的時候,他偷偷地看了一眼,眼睛上下移動著,似乎是看到了什麼。

「噗通!」

那年輕人往夏苑身邊一到,像是體力不支而暈倒一樣,夏苑急忙把他給扶了起來,並問道:「你沒事吧?」

「沒!小姐,你真是個好心人!」

他的眼上一臉感激的表情,但手藉著衣服的遮擋,從夏苑身上順走了一樣東西。

年輕人剛要走,夏苑一把抓住他的手,說:「把我的東西還給我!」

夏苑指的是她一直帶在身上的一個玉佩,這個玉佩是她娘給她的,絕對不能弄丟。

年輕人衝她一笑,說道:「小姐,你看錯了吧!我可沒有拿你的東西!」

「我再說一遍,把它還給我!」

「你能抓的到我再說吧!拜拜了!」說完,在夏苑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掙脫開,一溜煙就跑了。

這讓夏苑十分的憤怒,她向那人追了過去,年輕人跑了一段路程後,以為自己已經甩掉她了,便回頭看去,沒想到,夏苑眼睛一直緊緊地盯著他,窮追不捨。

「真是死纏爛打!沒完了!」年輕人說道。

「你這個小偷給我站住!」夏苑大喊道,周圍沒有人來幫他,這也是傭兵工會的規矩,私人之間的問題,局外人不得插手。

年輕人加足了馬力,連續轉了好幾個彎,夏苑來到其中的一個彎道的時候,眼前已經沒有年輕人的任何痕跡。

「該死!」夏苑暗罵一聲。

另一邊,年輕人看到自己已經把夏苑甩掉了,把偷來的的玉佩舉起看了看,在陽光下熠熠生輝,絕對能賣不少錢,剛收好想著另一邊走去,突然走出來幾個人堵住了年輕人的去路。

「小武,躲得了初一,躲不了該把我的東西還給我了吧!」

小武明顯瑟縮了一下,看著面前的一幫人,領頭的人臉上有一道可怖的傷疤,而小武似乎也很害怕他,他緊緊地捂著身後的包裹,說道:「袁大哥!那個東西本來就是我們家的,是你那裡我們家的東西,我只是把本屬於我的拿回來而已!」

「你個臭小子,還敢狡辯,兄弟們,給我打!」

他身邊地那些人手持著手臂粗的棍棒走了過來,小武有些害怕的往後退,他摸了摸自己腰間的位置,心道:不好!

在剛才和那個大漢的比試中,自制的藥已經用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