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

何文凱沉聲喝道。

“怎麼?沒嚐到原汁原味,第二次也不賴!”

我轉頭看向何文凱,含糊其辭地說道。

“兄弟,要想活得長一點,趁早離開她!別到時候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看到何文凱疑惑的看著我。

“好在我發現得早,但我勸你還是檢查一下為好。”

“兄弟,你說的是什麼意思?”

何文凱完全懵逼了。

眼神中既有怨毒也有些迷茫。

我對他勾了勾手指。

別說,這小子還真媽的配合。

“你不知道,她以前喜歡在外面亂玩,已經患上了那個!”

我神經兮兮的低聲說道。

“那個?”

“操!你不知道?就是那個啊!”

我對他附耳輕聲說了一句。

“艾……滋!”

我故意拖著音調說道。

看到何文凱的臉,一下變得慘白。

殺人誅心,我添油加醋地說道。

“幸好,我發覺得早,要不然現在受傷害的肯定是我!”

何文凱一臉苦逼的樣子,站在原地跟個雕塑似的。

“怎麼了兄弟,你該不會已經上了她吧?”

何文凱可能心理素質差得要死。

不管任誰聽了這樣的話,不被嚇死才怪。

何文凱癱坐在沙發上。

已經完全麻木,失去了希望。

“文凱,親愛的,你怎麼了?”

“滾!臭表子!”

何文凱嘶吼一聲,拿起酒瓶猛灌了起來。

叫冬萍的女孩一聽,雙手捂著臉,哭泣著奔跑了出去。

陰謀得逞!

我真懷疑,自己是不是有做師爺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