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你咋地?”

華子冷聲回懟。

刀疤臉聽到這話,火了,握手成拳狠砸在桌上。

我心裡咯噔一下,伸手摸向衣袋裡的刀片。

刀疤臉如同凶神惡煞一般,絕不是好惹之人。

就算刀片在手,我也未必是他對手,但有聊於無。

華子絲毫不懼,作勢便要站起身來。

在這千鈞一髮之際,蠍子沉聲道:

“別急,等賭局完了再說!”

刀疤臉一臉陰沉的坐下來,伸手指著我們:

“你們兩個小比崽子給老子等著!”

就在我不知所措時,華子冷聲道:

“狐爺,他們這麼搞太過了吧?”

我這才回過神來,抬眼向狐爺看去。

作為這場賭局的組織者,狐爺一開始就抽了十萬的水,不能什麼事不幹。

“這位兄弟消消火,牌桌上見高低。”

狐爺冷聲說。

話音剛落,從門外走進來四個黑衣壯漢。

狐爺的話雖說的輕描淡寫,但動作卻毫不含糊。

刀疤臉抬眼掃了一眼壯漢,面無表情。

“繼續發牌!”

蠍子上了兩千底錢,冷聲道。

我和華子各自上了底錢。

美女荷官開始發牌。

一場危機看似過去了,其實不然。

這把牌發的很怪異,華子和蠍子是雜牌,我一對J,刀疤臉一對Q。

我的底牌是一張8,儘管之前看過,這會仍裝模作樣的拿起來再看一遍。

“一對Q說話!”

美女荷官柔聲說。

“一萬!”刀疤臉丟了一沓錢過去。

我毫不猶豫冷聲道:

“我跟了!”

“美女,請看一下,滿注還差多少?”

“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