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盛低下頭亂七八糟地划著終端。

汪雪的房間開了一條縫。

江澤擦了擦額頭上冒出來汗,“怎麼···會沒有呢?工作臺裡···不還有一個嗎?”

“我記得三四個呢!”

“那你可能記錯了···你是不是把酒櫃的高凳當工作臺的了?”

“那不對啊,酒櫃的凳子是四條腿的,工作臺的是三條腿的!”

“你可能酒喝多了,看錯了!”

老徐撓了撓頭,眼睛上翻,半晌才喃喃道,“是嗎,難道真是記錯了?”

不管了,先近距離體驗一下這臺身價不菲的工作臺吧!

老徐興奮地搓著手開啟了工作臺上邊上的隔檔,一個箭步竄了進去,伸手拉過高凳美滋滋地坐了上去,“咋樣,屌不屌?!有沒有電子修理大師的風範!”

老徐說著扭了扭屁股。

突然,臀hou一歪,老徐整個人向後栽倒,驚慌之間雙手攀到背後的擱物架。

“砰!砰!”擱物架傾倒砸在了工作臺,工作臺被整個推倒。

“轟!”物件亂滾,木屑紛飛,整套工作臺化成一片廢墟。

江澤與郭盛對視一眼,“臥槽,快救人!!!”

······

老徐灰頭土臉地坐在廢墟前撕心裂肺地嚎著,“哎呀!真是倒了血黴了,這工作臺我一次都還沒用就成了一堆垃圾···這,這得損失了多少錢哪!”

郭盛道,“按照總的體量佔比來看,得五百萬!”

“嗚嗚嗚!我不活了!!!我真該死,怎麼就這麼不小心啊,我嘚瑟個什麼啊!!!”

江澤蹲在老徐身邊安慰道,“至少人沒事啊!”

老徐瞪著通紅的眼珠子,“這東西要是砸傷我醫藥費又值幾個錢?!我寧願受傷的是我啊,我的工作臺啊!”

汪雪看著地上痛嚎的老徐咬著嘴唇,嘴巴囁喏著想說什麼,卻被江澤的眼神制止。

江澤心中默唸道,對不起了老徐,雖然高凳是我們切的,但工作臺可是你自己砸的···

······

煤山區,謝家莊園。

謝泰看著練武場上正在演練著的六七個後輩嘆息著搖了搖頭,緊緊地跟在父親的後面的謝景輝忍不住問道,“父親嘆息什麼?”

“謝家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這一代我們家中直系加上旁系少說也有三十人,成才的也就這幾個,要說他們偷懶吧,天天在這練武場上下著苦功夫,要說他們努力吧,這五人也只是堪堪進武者境,連一個大家都沒練出來!”

“父親多少有些心急了,這些年輕人大的才三十來歲,小的也只有二十二歲,進入到大家境也是早晚的事情,至於宗師境界,說不準一下子出他三四個!”

“這幾人的天賦我又不是不知道,能出兩個宗師就算謝家祖墳冒青煙了···!”謝泰說著進了走廊,很快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謝景輝老老實實地跟著父親,見父親慢慢半晌不說話,又試探道,“我也有和父親同樣的擔心,隨著謝家血脈一代代的稀釋,謝家能成武者的人也越來越少,終究有一天謝家的後代泯然眾人矣再也沒法練成武者,到那時候,說不定一場風吹草動就會絕了謝家的命···我接觸黑鐵也有出於這方面的考慮···隨著超神的一天天強大,難保這個世界不會亂起來···到那時候超神反而比地表政府要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