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著她對夏晚星的恨意和對薄輕筠的偏執,哪怕這件事和夏晚心沒關係,她也會拼命往夏晚心身上潑髒水。

薄輕筠似乎想要問到底:“那監控影片呢?”

那一聲呼喚,如果真是媽咪,顏柳哪來的女兒?

徐川既然開了口,就直言不諱了,繼續道:“薄爺,恕我直言,那聲喊也是夏思悅先入為主,她腦子裡想的是媽咪,自然聽到的就是這一句,要我來說,我還覺得喊得是‘師父’呢!”

所以他覺得,算不得是什麼證據。

薄輕筠聽了,眼眸微眯,眼底淡淡的翻湧,不知道作何感想。

沉吟兩分,他的目光淡淡落向後視鏡裡:“你似乎完全不懷疑夏晚心?”

徐川能敏銳的感覺到他的視線,如同被猛獸的利齒抵到喉嚨,整個人一下子緊張了起來。

嚥了下喉嚨,他聲音勉強維持鎮定:“我只是覺得,一個已經死去的人再復活,難免有些匪夷所思。而且親子鑑定已經做過,夏晚心的標本確實不符合。”

比起夏思悅今天拿出來的,鑑定報告才是實打實的證據。

徐川的聲音緩慢在逼仄的車廂裡傳開。

薄輕筠收回目光,看向窗外,長腿愜意的交疊著,手指有一搭沒一搭的在膝蓋輕點。

是麼,hesper要研究夏鴻振的病例,一切只是個巧合?

恍惚中好像有一團迷霧,將他團團圍住,看不到前方清明的方向。

薄輕筠從未有過這種感覺。

眸底覆上一層煩躁。

車子裡沉默良久。

就在徐川以為這事已經過去時。

薄輕筠再次開了口:“剛才的一切,都錄下來沒?”

徐川連忙點頭:“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