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河可不管對手是誰,現在的他只想趕緊結束這場戰鬥。只見他身體前傾,緊握刀刃,蓄力片刻後瞬間衝出,巨大的推進力甚至將瀝青路面都蹬出來一個小坑!可即便是這樣的速度,當蕭河的刀刃依然只是與許煙寧的側臉擦肩而過。

怎麼會……

蕭河顧不上震驚,雙手持刀又是數刀斬出,速度之快相比剛才和祝陽戰鬥時甚至還要快了幾分,可不論他如何揮刀,使用怎樣的招式,許煙寧都照樣遊刃有餘,輕描淡寫地便避開了蕭河的所有攻擊。

正如上官若蘭所言,對於許煙寧來說,即便是周圍的空氣都可以被她當作武器。空氣的流動,地面的震動,甚至是蕭河的呼吸,全都能成為許煙寧判斷蕭河出招方式的依據,並在判斷出來之後以最快的速度推算出躲避的方法。蕭河不信邪,再次落下一刀後突然變招,瞬間由正劈變作橫斬,試圖騙過許煙寧的眼睛,可隨即迎面而來的卻是許煙寧結結實實的一記重拳。

虛招……也看得出來?

蕭河心中暗叫不妙,這才意識到自己惹上了一個什麼樣的狠角色,連忙張開雙手操縱周圍的灰塵,瞬間製造出煙霧彈的效果後就轉身準備逃離,然而下一秒,一柄長槍卻完全無視灰塵的遮掩從中傳出,停在了他的脖頸前不到三厘米的位置。

煙塵緩緩散去,許煙寧的身影也逐漸顯露出來,經歷了一番苦戰卻依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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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髮無損。面對如此強大的敵人,蕭河一時也沒了辦法,只能默默把刀丟在地上,長嘆一口氣。

“我輸了,”蕭河默默說道:“但我想請你,放過我的弟兄們,他們都是無辜的。”

“無辜?”

許煙寧皺了皺眉頭,眼睛瞥向火車站:“你這句話,要是讓火車站裡那些人的亡魂聽到,他們會怎麼想?”

此言一出,當真是把蕭河給問倒了。縱然心裡已經想好了千百個嘴炮的理由,可面對這擺在面前的事實,蕭河即便再能說也無濟於事。

眼看蕭河不說話了,許煙寧便用眼神示意旁邊計程車兵將蕭河拿下,然而不等他們上前,卻聽前方傳來一陣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和驚叫聲,轉頭一看,竟是三輛坦克無比野蠻地衝入軍隊陣地,瞬間將攔路的軍車警車盡數撞毀!

儘管公路還沒被佔領,但早有預料的蕭河已經提前安排了三輛坦克抄小路進入城區,為的就是應對這種突發狀況!只聽三聲炮響同時響起,三枚炮彈徑直向許煙寧打來,許煙寧連忙組建精神屏障將爆炸攔下,卻見周邊火光沖天,周圍不論士兵叛軍全都被盡數炸翻,而當火焰散去,蕭河也早已只剩下遠去的背影。

“站住!”許煙寧上前就想追擊,可那些坦克卻是鐵了心要保護他們的老大,直接不顧阻攔衝到許煙寧身邊將她團團圍住。眼看炮彈就要再次發射,許煙寧竟直接抄起長槍,瞄準其中一門坦克的彈藥庫用力擲出。

連常規炮彈都無法擊穿的裝甲板,居然被許煙寧鋒利的長槍一槍洞穿!只聽“嘭”的一聲脆響,長槍在刺入彈藥庫後迅速放出強力電流,整輛坦克瞬間爆裂!滔天的爆炸也波及到了旁邊的兩輛坦克,數十噸的坦克一下就被爆炸掀翻,而站在中間的許煙寧和闖入彈藥庫的長槍卻在許煙寧精神屏障的保護下毫髮無損。

但可惜的是,當爆炸的煙塵散去,蕭河也早已不見蹤影,只有他那把長刀還插在地上,不停地抖動著……

失去蕭河助陣的叛軍士氣大減,不一會便被軍隊反攻回來,不到二十分鐘,在場的叛軍要麼死在了槍口下,要麼已經放下武器舉手投降,隨著最後一聲槍響結束,這場城市攻防戰也終於落下了帷幕。

“不愧是煙寧小姐。”

看著被輕鬆拿捏的叛軍,就連祝陽也不由得打心底佩服起了這位突然闖入羽木島的異能者——為了對付這隻叛軍,羽木島近幾個月可謂是操碎了心,鎮壓活動一直是輸多贏少。本來羽木島政府都已經做好了以巨大代價將叛軍消滅的準備,誰知許煙寧只是略施小計,便以最小的消耗將叛軍一網打盡,甚至整場戰鬥中連一輛坦克,一輛裝甲車都沒有用到!

然而叛軍的鎮壓並沒有就此結束,因為最大的威脅蕭河已經離開,如果放任不管,很有可能繼續造成威脅。看著面前被俘虜的叛軍,許煙寧默默深吸口氣,為那些死去的無辜平民默哀,也為這個殘忍的世道默哀。

“我會親自上報尤納城主,”許煙寧緩緩說道:“那個蕭河,不會讓他跑掉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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