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怎麼出去……”

儘管知道要保持冷靜,可許煙寧想了半天,也沒想出該怎麼出去的法子。看著擋在面前的銅牆鐵壁,即便她現在不是處在抑制狀態下,也很難利用暴力出去,更別提是戴上了抑制手環的她!

能試試嗎,以點破面……

許煙寧深吸口氣,緩緩將手掌併攏成手刀,輕輕放在了牆面上,在心中稍加準備,隨後突然雙手齊出,照著面前的金屬牆迅速出拳!只聽“砰砰”幾聲,許煙寧的拳頭僅在不到兩秒的時間內便照著金屬牆打出了一個圓圈型的攻擊範圍,隨後又卯足了力氣,對準中間位置狠狠的一拳下去!

“嘭!”,又是一聲巨響傳來,聲浪撞擊在四周的圍牆上,又在房間裡迴盪著形成回聲,然而待聲浪散去,眼前的金屬牆仍舊是紋絲未動,許煙寧卻已經疼得說不出話。

在沒有異能的情況下,血肉之軀,怎麼可能輕易撼動金屬呢?

看來出去的辦法不在這。

許煙寧環顧四周,試圖在房間裡找到不一樣的地方,可在這偌大的金屬牢房中,四面八方除了金屬板還是隻有金屬板,看不到一絲可以破開的地方。

許煙寧這下可著急了,眼看著毒氣已經將最下邊的空氣佔領,許煙寧卻想不到任何一點可以出去的法子,周圍除了金屬還是金屬,甚至連一點連線的縫隙都找不到,這就是超人來了也只能束手就擒啊!

等等,管道?

許煙寧心中已經——在這個除開金屬板之外別無一物的地方,只有管道是唯一不一樣的位置,雖說管道也是金屬構造,可好歹它的另一頭連線著房間外面。許煙寧趕忙跑上前去,用盡全力踹了幾下,雖然硬度也很高,但和旁邊的金屬牆比起來,確實是好破壞不少。許煙寧又俯下身去,冒著生命危險學著初中化學課時老師做實驗時那樣,用手輕輕扇了兩下,讓少量氣體飄入鼻腔,強烈的刺激性氣味瞬間傳來。

是甲醛,許煙寧之前在軍隊裡上課的時候看到過軍醫演示毒氣,其中一種就是甲醛。可能裡邊加入了什麼特殊的著色劑,讓本來無色的甲醛變成了淡綠色的氣體,而這絕對不是無心之舉——如果沈明琢真的一心想殺死她,大可以放一些毒性更強的毒氣進來,很快就可以把她殺死,而他故意用了加過染色劑的甲醛,目的肯定是為了讓許煙寧看得更清楚!

許煙寧深吸一口氣,又是狠狠幾腳踹在了管道上,可這樣的力量肯定不足以破壞金屬管道,但許煙寧又在房間裡掃視了一圈,很快就發現了另一個可以利用的東西——金屬門上的門把手!

許煙寧迅速拆下自己衣服上的一顆金屬鈕釦,當作螺絲刀插進門把手的螺絲中,費了好大力氣才將其拆下,隨後不敢怠慢,趕緊拿起門把手衝向管道,藉助槓桿原理用力撬了幾下,果真將管道弄得彎曲,許煙寧索性趕緊將全部的管道都弄得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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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扭曲,並把開口儘可能地縮小,這樣一來,甲醛的瀰漫速度便會慢上很多。

然而這樣頂多也只是緩兵之計,但許煙寧還是提前留下了一個管道口,只見她將被管道撬彎的門把手輕輕伸入管道中探了探,確認另一頭沒有阻攔物,隨後便將門把手輕輕放在了管道上方,卯足力氣一頂,尖銳的門把手果真將管道上方的牆壁撬開了一小塊,許煙寧再次發力,便開出了一個西澳小的口子來。

果然沒猜錯,金屬牆的後面只是普通的石頭,金屬的門把手完全可以將其破壞!、

許煙寧喜出望外,連著幾下重重砸在石壁上,藉助巧勁輕鬆將其破開了一個小口子,許煙寧迫不及待地把手伸出去探了探,果然,金屬牆後面是空的!

“老天爺都不想讓我死!”

終於發現了逃生之路的許煙寧興奮得差點喊出來,趕緊一下接一下地從管道旁的縫隙撬開,隨後又將門把手透過撬開的洞口伸進去,費盡九牛二虎之力終於將金屬牆撬彎,然而這些動作自然是十分費時,好在剛才許煙寧就已經把管道口全部弄小,這才不至於在這段時間裡被甲醛毒死。眼看甲醛就要瀰漫整個房間,許煙寧總算是將牆壁撬開了一個窄小的洞口,憑藉著纖細的身材和她那稍學了點皮毛的縮骨功,十分勉強地從洞口鑽出去,來到了房間外的走廊上。

黑乎乎的走廊一點燈光也沒有,幾乎可以用伸手不見五指來形容,好在許煙寧剛才將房間撬開的小洞中還能透出一點光亮。藉著這微弱的光,許煙寧逐漸看清了眼前的場景——好像有個人正站在她的面前,手持長刀,嚴陣以待。

只有一個嗎?許煙寧稍稍鬆了口氣,雖然她現在沒什麼力氣,但只是對付一個普通人的話,問題應該不大。對方看到許煙寧從洞裡鑽出來,當即便上前一刀劈下,卻被許煙寧以惡搞靈巧的閃身躲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