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16:00,極地奧克蘭港口。

一名衣衫襤褸的老人失望地搖了搖頭,看了一眼面前那趾高氣昂的售票員,又看了看手中沒能花出去的鈔票,滿臉的不甘心。他緩緩抬起頭看向不遠處的海洋和海面上開過的船隻,似乎在思念著什麼。

“小夥子,行行好吧,”老人的眼神中充滿了哀求:“我真的很需要這張船票,我兒子和兒媳婦都在葡蘭都等我呢。”

老人的語氣中滿是哀求,低沉的聲線是他放低姿態的最好證明。然而那售票員非但沒有理會,反而非常不耐煩地將老人的手擋開:“哎去去去!都跟你說好幾遍了沒船給你坐,你這人聽不懂人話是吧?”

話音剛落,汽笛的聲音突然傳來,一艘不大不小的遊輪緩緩靠岸。隨著船隻靠岸,那些早已等候在碼頭上準備上船的人也紛紛起身,快步往遊輪上趕去。這形形色色的乘客有男有女,有小孩有老人,但無一例外,他們的穿著都是光鮮亮麗,渾身上下氣度不凡,一看就是有錢有勢的人。老人看著那群乘客,剛想說什麼,卻再一次被售票員打斷。

“看什麼看?趕緊走!再不走,我報警了啊!”

看著面前毫不講理的售票員,老人再也沒有了辦法,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身旁那群衣著光鮮的人一個接一個地坐上了輪船,無奈地轉過身去……

“小李,怎麼回事?”

一陣渾厚的男聲突然從旁邊傳來,售票員看到對方的那一刻,剛才臉上的那份趾高氣昂頓時被換成了一張笑臉,對著眼前走來的男子微笑著。

“誒呀,蘇教官!您這是?”

蘇珀緩緩走到售票臺前,轉過頭看了一眼身後的老人。

“哎呀蘇教官,這可不能怪我。”

那售票員見蘇珀似乎對這事有疑問,慌忙解釋道:“最近也不知道怎麼了,極地政府把船票這塊管的那是死死的呀!控制船票售賣量不說,現在買個船票,還要搞各種各樣的證明,而且政府還明令禁止了很多大型船隻的進出,那當真是一票難求啊!”

蘇珀冷冷一笑,轉過頭看向那些剛剛登上船的人:“那他們?”

“額……蘇教觀,”售票員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去:“這個……我們也是要吃飯的嘛!人家家裡有錢,給的船票價格那至少是平常的兩三倍!你說這放著有錢不賺,那不……那不傻子嗎?”

不過話音剛落,那售票員又露出了疑惑的神色:“說到這個,最近也不知道怎麼了,老有富人和當官的想要坐船離開……我不是說你們監獄啊蘇教官,但是我最近老是在這群上流人士的談話中聽到,什麼……異能者越獄?不會真有這回事吧?”

本以為蘇珀會把這話當作一句玩笑一笑了之,誰之話剛出口,蘇珀的眼神突然變得嚴肅起來,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對方:“這種謠言,你也敢傳?你還跟多少人說起過這事?”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只跟蘇教官您一個人說起過!”

那售票員一看蘇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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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嚇得臉都綠了,連忙擺擺手否定。

“哎呀我就說嘛,守望者監獄戒備那麼森嚴,又有像蘇珀教官您這樣的精英存在,怎麼可能會出現這樣的事情呢?肯定是我聽錯了,對,聽錯了……”

那售票員早已被嚇得魂不守舍,一個勁地跟蘇珀道歉,好在最後蘇珀也沒有說什麼,只是稍微看了看旁邊,隨後一隻手臂靠在桌子上,另一隻手輕輕敲了敲桌子:“我要買票,你搞得定嗎?”

“哎喲瞧您這話說的蘇教官,您是什麼身份,要船票還不簡單!”

售票員趕緊點頭哈腰地從身後掏出一個筆記本翻開,上面寫著的是這幾天將要停靠在奧克蘭港口的船隻:“吶,蘇教官您看,下星期二正好有一艘豪華遊輪要在這停靠,我就給您安排這一艘,您看怎麼樣?”

蘇珀點了點頭:“那就交給你了,我這邊有……算上我,一共四個人要登船,儘快幫我安排好。”

“四個人?”

本來已經高高興興準備把字寫下去的售票員一聽這話,頓時又停下了動作:“蘇教官,這……不好吧?”

眼看蘇珀的眼神又嚴肅了幾分,那售票員連忙解釋道:“蘇教官,不是我要為難您,現在這個形勢您也知道,這船票啊是一票難求啊!您要是真需要四個人一起走,大可以把另外三位也一起叫過來,咱們登記好了,那還不是輕輕鬆鬆嗎?”

售票員說的沒錯,但蘇珀顯然不能這麼做——極地政府和監獄高層可不是傻子,既然港口的管制現在如此嚴格,那麼極地政府一定會暗中派人隱藏在碼頭的工作人員當中,每天定時嚴格檢查上船的人,再配合監獄那邊的資料,他們上船的話很容易就會被發現;其次,他們之中還有許煙寧這麼一個類似大明星一樣的人物存在,幾乎每個喜歡看守望者擂臺賽的人都認識許煙寧這位常勝將軍,把她帶來登記坐船,危險性有多大自然是不必多說。

“真的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