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情況?將軍府嫡女餘晚情竟然使用暗器?”

“豈止是暗器啊?沒看到那粉末直接快把對手毒瞎了嗎?”

“這種人好卑鄙啊!不僅使用兩個法器,還是用暗器,也太無恥了吧?”

“就是啊,打不過就要毀了對手,這就是將軍府教養出來的嫡女嗎?”

圍觀群眾議論紛紛,另外一邊,丞相府眾人連忙站起身,向比拼擂臺跑去,可還未等跑到,就見月之騫抱著月婉安飛走,片刻後,便不見蹤影。

“婉安!我們婉安怎麼辦啊,老爺!”

“夫人,別急,先去找王爺,看看婉安怎麼樣了,你放心,無論婉安是否受到傷害,我都不會放過餘將軍那個嫡女的!”

“對!爹爹,您一定要好好懲罰餘晚情,她之前就總是想要找婉安的茬!”

“小姐姐好可憐啊,我好想現在去看看她!”

“那都別愣著了,咱們快點去找找看吧!”

“爹爹、孃親,我猜應該是在王爺臨時休息的別院,咱們去那裡看看吧!”

“對!有道理,我們走!”

一群人呼啦啦地跑遠,就在不遠處,王爺休息的別院中,月之騫將懷中的小傢伙放在床榻之上。

“婉安,你別怕,有我在呢!”

“嗚……王爺,我不會瞎了吧?”

“不會的,無論是什麼情況,我都會把你治好!”

想到月之騫之前都能夠將久病不起的皇上醫治好,月婉安終於放下心來,但她沒有看到眉頭緊鎖的月之騫。

月婉安的情況很危險,月之騫不敢停留,拿過手帕,用清水浸溼後,將小傢伙眼睛周圍的粉末擦去。

不停地浸溼、然後擦拭,直到第十條手帕報廢后,粉末才徹底清楚,但這也僅僅是非常簡單的第一步而已。

為了避免別人打擾,月之騫將房間的門閂插上,隨後,走到床榻邊,將月婉安扶起:“婉安,你先坐起來。”

“好。”月婉安乖巧地點頭,順著他的手臂坐起身。

緊接著,月子騫也坐上床榻,兩人面對面,月之騫湊到小傢伙面前,仔細檢查起來。

小傢伙眼部周圍的經脈都已經被他封鎖,毒性沒有進一步蔓延,但是他得將小傢伙已經受傷的部分挽救回來。

幸好小傢伙是半獸人,所以他的所有功法在她身上都能起到作用,抬起雙手覆在小傢伙的眼睛上。

隨後,緩緩閉上雙眼,調動體內法力,努力去探查小傢伙的患處。

窗外清風拂過,屋內熱氣環繞在兩人周圍,只見月之騫的頭頂源源不斷地在冒著白煙,好似要著火一般。

月之騫的額頭上也滿是汗水,一隻手覆在小傢伙的雙眼上,另一隻手靠在床榻邊緣,一滴滴黑水從他的指尖低落。

對面的月婉安也好不到哪兒去,後背的衣襟早已被浸溼,溼噠噠地貼在她的身上好不舒服。

但她卻似毫無察覺,因為雙眼傳來的痛苦,已經讓她感受不到周圍的難受。

“嗯……王爺,好疼啊!”

“婉安,再忍一忍,馬上就要好了!”

“嗯……”

就在屋內的白煙要將兩人全部覆蓋時,月之騫終於鬆出一口氣,頭頂的白煙也慢慢消失。

月婉安也感覺到情況的好轉,緊皺的眉頭緩緩舒展開來,迫不及待地開口:“王爺,我這是好了嗎?”

月之騫漸漸睜開雙眼,不顧周身的汗意,湊到小傢伙面前,在她的雙眼上仔細地打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