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婉安自然也不能同她客氣,躲開進攻的同時,召喚出九十九支氣劍,人身處在半空中,但卻指揮著氣劍,密密麻麻地擊向餘晚情。

餘晚情舉著大刀連忙抵擋:“月婉安,原來你只會這一招啊,呵呵!”

月婉安沒有被她激怒:“你不也只會用一招嗎?直擊對手面門,你這招可夠損的了!”

輕飄飄的嘲諷語氣,顯然讓餘晚情很在意,用力地揮舞著大刀怒吼:“少廢話,今天你死定了!”

說完,左手再次喚出一把法器,只見那把法器猶如一把盾牌,將餘晚情牢牢地護在身後,任由氣劍如何攻擊,只能無功而返。

臺下眾人大驚,有人表示強烈的反對:“什麼?兩個法器?這是不是有點不太公平啊?”

“就是,別人來是比拼功法的,她是來展示一共有多少法器的吧?”

“呵呵,將軍府的人想不到如此奸詐,每天不想著努力修習,提高自身功法,就想著用法器制勝,這樣下去早晚要完!”

有人反對,自然也有人贊同:“這有什麼的,修士大會有規定只能用一種法器嗎?沒有吧?既然沒有違反規定,就別在那叭叭個沒完!”

“對啊,自己沒法器,還不行別人有了?你有你也用啊!又沒有人阻止你用!”

“嘿嘿,我看他們就是羨慕,這叫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嗨喲~好酸哦!”

一群人議論個不停,丞相府的人滿臉擔心,將軍府的人則是一臉得意。

比拼擂臺上,月婉安微驚,自己的氣劍遇到那盾牌,只要稍微用些法力攻擊,就會被擊毀,飄散成煙,看來,這個法器是餘晚情特地找來對付自己的!

餘晚情看到月婉安變了表情後,大笑起來:“哈哈哈,以為就一招氣劍,就能一直贏下去?你也太狂妄了,接下來看我的!”

說完,餘晚情舉著盾牌,直接衝向月婉安,等到飛到她面前後,抬起大刀,便向她面門攻去:“受死吧!”

月婉安再次被她的速度驚到,但她也不是吃素的,拿起最後一把氣劍,迎擊大刀。

“砰!”兩把法器碰到一起,顫顫巍巍地,發出艱難的磕碰聲,誰也沒有被擊毀,架在空中,僵持著。

月婉安在上方,餘晚情在下方,本是舉著盾牌就很累,眼見著餘晚情氣勢減弱,月婉安勾唇笑起,趁機踹向盾牌。

“下去吧你!”

重重的一腳,直接將餘晚情踹落擂臺,整個人非常撲通一聲躺在擂臺之上。

“呀!”月婉安舉起氣劍就要攻向她。

餘晚情見狀,急忙舉起盾牌,月婉安早已料到她會如此,雙手突變,手中的氣劍忽然消失,只見一股黑紅色的氣柱從她手中發出。

“衝!”黑紅色的氣柱猛地擊向餘晚情,攜著摧枯拉朽的氣勢,連周圍的風都被捲了進來。

臺下人有些不敢相信:“我的天,好深的法力!”

“如此兇猛的氣柱,我還是第一次見到!”

“誰說不是呢,想不到丞相府這次真的撿到寶了,區區一個養女,竟然有如此大的能耐!”

“這種功法,放在修煉營裡,怕不是都沒有幾個人是她的對手吧?”

“我覺得也是,估計也就幾個老修士能跟她比試比試了!”

“噗嗤!”比拼擂臺上,餘晚情被錘地吐出一口鮮血,鋪滿了半個擂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