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為這位姑娘鬆綁。”

“姑娘?”

眾將瞪大眼珠,嘴巴張的足可以吞下一個雞蛋。那個信使也是一臉震驚,露出不可思議之色,等親兵為那倭奴解開了繩子,眾人也沒有回過神來。那個信使連忙上前問道。

“將軍大人說你是女的,你是女的嗎?”

“將軍大人是怎麼知道我是女扮男裝?”

她一出聲,顯然驗證了永久的猜測,雖然聲音沒有中原女子的嬌滴,但卻顯得十人溫柔。她好奇地抬起頭來,不解地望著永久,想看看天朝上國的將軍大人是何等樣人。

“你到底是誰,此番打扮來見我,到底有何目地?快快從實招來。”

永久可沒有心思細看一個倭奴女子,他不耐煩地朝那個信使擺擺手,讓他問那個倭奴女子。那女人顯然被永久的嚴肅唬住了,估計她也從沒見過漢人,有些神情慌亂回答。

“小女子叫物鹿,無亦或部落首領的女兒。”

眾人一愣,顯然沒想到她會是這樣身份。只有永久神色不變,臉上又浮起淡淡笑容。不須那個信使介紹,永久也能猜出,這肯定又是投靠於投馬部落和一個小部落,現在要投靠漢人將軍了。

“身為部落首領的女兒,這個形像實在有些不雅,帶她下去梳洗一番,我們在細細詳談。”

眾人臉上浮起荒謬絕倫的想法,眼睛同是刷刷的盯向永久。紛紛要心中猜測,這將軍大人不會是看上這個部落首領的女兒了吧,眾人心裡邪念想著,永久混然沒感覺到眾人暖昧的眼光,顧著自己低頭沉思。

那個物鹿倒有些彆彆扭扭,不過臉上實在粘著難受,用著異樣的眼睛,打量一下坐上那個英俊、沉著又體貼入微的將軍大人,芳心沒來由的跳了一下,有些臉紅的隨著親兵去梳洗。

不多久,物鹿重新出現在眾將面前。眾人的眼睛一亮,這是剛才那個烏七八糟的物鹿嗎?梳理之後,明顯感覺有天壤之別,五官十分端正,面板白淨,臉上帶著淡淡的桃紅,顯的十分迷人。黑白的大眼睛時不時地眨幾下,顯得嬌柔溫馴。只可惜穿著粗布麻衣,讓她形像大減,不然絕對異域風情的美女一個。

除了一開始有些絲絲的驚訝之外,永久臉上還是沒有表情。美女見得多了,他已經不會為這樣的美女驚訝了。那個物鹿不免有些失望,向著永久深深施了一禮,小聲說道。

“將軍大人,物鹿有重要事情稟告。”

永久點了點頭,示意士兵給這個部落首領的女兒搬個座位,不管怎麼說,人家也是部落首領的女兒,以後說不定還用得著。那物鹿高興地坐下,伸出纖手拂弄了眉前的劉海兒,認真地說道。

“家父此番讓小女子來,是有一物品要獻給將軍大人。”

“什麼東西?”

“倭島地圖。”

“哦……拿來我看看。”

對於倭島的地形,永久大致還是知道的,他自己就曾在冀州的時候畫過世界地圖。只是他也只是知道大概,詳細地就不清楚了。他把那地圖接在手裡,一邊把倭島分佈圖攤開,一邊結合自己的記憶,仔細地檢視著。

“這是倭島主要的山川分佈圖,有點名氣的山嶽江水,都列在其中,加上邪馬臺部落提供的訊息,便可以把於投馬部落的兵力分佈,重點佈防的地方瞭解個大概。”

“呵呵,將軍大人,這個無亦或部落首領看來是真心投靠啊。”

這下子連蒯良也覺得,那些倭奴部落首領確實是沒有詐降,不然的話,他們是不會獻出這個地圖的。他甚至認為,這些倭奴部落都是私下在打投靠的主意,而不是採取聯合行動。

“這下我們總算清楚了,為什麼於投馬部落沒有率領隊伍撤走,而是留在這個極屋山上。因為他們一旦大踏步的撤退,那些跟隨他們的小部落肯定就會逃跑,恐怕等不到他們撤退回老家,那些小部落就會跑光了。”

蒯越望著永久,笑著說道。永久點點頭,同意蒯越的意見。不過,現在的問題是,如何依靠那些想投靠漢人小部落,消滅於投馬這樣的大部落,或者把他們分解成一個個的小部落。

“將軍大人,我們不熟悉極屋山的情況,夜戰對我們不利。不如明天早上,命令邪馬臺的隊伍在後山發動強攻,我們在前面進攻,讓他們在裡面配合,一舉拿下極屋山。怎麼樣?”

“好的,就這麼辦。”

當那個信使把永久的意思告訴物鹿的時候,物鹿顯得異常的高興,當即就要離開上山去。永久不由得有些納悶,既然他們已經投靠了於投馬,為什麼這麼迫切地希望滅掉於投馬部落呢?

“將軍大人,那於投馬部落為了與邪馬臺部落交戰,強令各部落派兵派糧。無亦或部落生活本來就清苦,世代靠打獵為生,如今年青壯漢又被強行入伍,部落裡只留下老幼婦儒,生活已成問題,現在只差點要乞討為生,子民們真是苦不堪言啊。”

面對永久的提問,物鹿的臉上現出悲憤之色,不由得向永久哭訴起來。永久看著物鹿,知道此時的倭島生產力十分落後,象這麼大規模的部落戰爭,那糧草的消耗必然是非常驚人的。

“你回去告訴那些小部落,只有投靠了漢人軍隊,就不會再也戰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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