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我就不客氣了。”

來到賭博大廳,永久不再賭博,而是找到李時、許褚,要他們回客棧。可是兩人已經輸了,誰也不願意離開。

“你們每人輸了多少?”

“我輸了五十萬錢,許公子輸了三十萬錢。”

“都別賭了,這錢我給你們。”

“不行,你給的錢沒有意思。我要自己贏回來。”

真是幾個賭徒,永久已經答應老闆,不再賭博,只能看著他們又賭了幾把,總算是贏回來了。永久立即把他們拉回了客棧。回到客棧,永久讓大家數了數,連賭場老闆送的一百萬錢,共贏了八百多萬錢。李時伸了伸舌頭,許褚有些酸酸地笑了笑。

“永大哥,有你這本事,還販什麼馬,光賭博你就能發大財了。”

“呵呵,人不能光有錢,還得找點事做,這樣活著才有意義。”

信都的深夜異常的寂靜,這是一個無月的夜晚,整個信都城籠罩在夜幕之中,只有更夫的棒子聲在夜色中迴盪。突然一支響箭劃破了夜空,深深地釘在安平太守府的大門上。

安平郡太守王睦昨天晚上在五姨太的身上忙得有點過份,實在是辛苦了,現正摟著五姨太做作美夢,忽然被一陣喧譁聲吵醒。

“老爺,老爺,不好了,少爺被綁架了。”

王睦猛地從床上跳了起來,衣服也來不及穿好,伸手披上件大衣就衝到外間。走出來才發現,自己的腳上連鞋子也沒有穿。

“快說,怎麼回事?”

報信的僕人雙手呈上一支箭,那箭矢上釘著一張紙,王睦一把抓了過來,從箭上拿下紙,迅速掃了一眼,猛地啪在桌上。

“大膽狂徒,竟敢綁架本官的公子。來人,立即傳令,封鎖城門,全城搜捕。”

一時之間,信都城裡的大街小巷突然鬧騰起來,一隊隊計程車兵把守著街道,太守府的衙役從一個院門竄到另一個院門,到處都是士兵和衙役們的身影,家家戶戶雞飛狗跳,小孩哭,老人叫。

永久一行人正在客棧裡睡覺,睡夢中還在數錢,突然被一陣激烈的敲門聲驚醒。還沒等大家穿好衣服,一隊官兵撞開院門,衝了進來。

“全部出來,不許亂動。”

衝進來的官兵和那帶隊的軍官一看見這些大漢,吃了一驚。立即警惕地退後幾步,做出了逃跑的準備。混口飯吃也不容易,誰願意為了太守大人的公子哥,丟了自己的小命?

“你……你們是幹什麼的?”

那軍官慌亂之中,連說話也有些結巴,不自覺地抽出刀來。永久走上前來,面帶著微笑,向那軍官雙手抱拳,溫溫而雅地行了一禮。

“大人,我們是販馬的。”

“哦,販馬的?你們昨天晚上是不是在醉月樓與幾位公子賭過錢?”

“我們昨天晚上是在醉月樓賭過錢,不過賭錢的人很多,我們不知道有沒有你說的什麼公子。”

“賭過錢就行,統統帶到衙門裡去。”

“啊?賭錢的都帶去?”

“對,凡是賭過錢的,都要帶去過堂。”

等永久他們來到太守府大堂門口的時候,只看外面已經站了一、二百人,都是昨天晚上參加過賭博的,一個個苦著臉,大多衣冠不整,可能都是從被窩裡提溜出來的,在這裡等著過堂。永久四下看了看,沒有看到高順。

這些賭徒三三兩兩圍在一起,議論太守府公子被綁架之事,開始的時候還胡亂猜測。可是不一會,在有心人的引導下,議論的話題逐漸清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