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衝給猴子斟了一杯酒,自己也斟了一杯,忽然問道:“我要修煉到什麼時候,才能如伱一般,去鬧天宮?”

猴子吃了酒,咂咂嘴,說道:“只圖鬧一場,有二十八重周天以上的法力,晉升太乙金仙,也就差不多夠了。”

王衝沉默不語,他之前修為如飛一般,但過了二十重周天,卻漸漸感應到了,修行之途,如山一般的屏障。

“二十八重周天法力,我怎麼也要幾千年的光景,看來我的資質,的確不如師父,不如二郎哥哥,也不如……沉香太子。”

王衝這是,還沒把另外一個徒兒算進去,若是能算進去,他也不如侯洪。

如今侯洪去轉世重修了,為了擺脫天條的拘束,誰也不知道,等他二次出世,會是什麼修為。

王衝深感不如徒兒的時候,肖南正倉皇御遁亂飛,鏡子裡不斷提示:“有人辱你,三壇海會大神正在東南八百里,又有人嚴重辱你,三壇海會大神迫近了一百二十里……”

肖南也沒法扣鏡子,卻不知,自己一路亂飛,倉皇遁逃,已經越來越近五行山。

三壇海會大神也是納悶,不斷心潮來血,運玄功推算,總有人莫名其妙辱自己,去了一趟五臺山,沒找到人,本來想也就算了,畢竟不是什麼大事兒,沒想到這人還侮辱起來沒完沒了。

三壇海會大神一怒之下,就追了下來,遠遠他就看到了五行山,忽然想道:“雖然當年惡戰,也打了好多場,但如今這猴子被壓了,我也該去看看,好歹也曾做過一場對手。”

三壇海會大神遁光快,先一步到了五行山,見到五行山上有軍營,但應該看守猴子的天兵天將卻都不見了,又見兩百多里之外,也有一座大營,妖氣沖天,不由得甚震驚,暗道:“這是怎麼回事兒?五行山怎麼變成這般模樣?應該稟報大天尊,派兵來鎮壓一番。”

他也是天庭有名的鬥神將,如何會怕?足下踏雲,直奔五行山,要看一看端倪,查一查,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兒。

王衝正在陪猴子師父吃酒,忽然見得天邊有云飛來快疾非常,路數也熟悉,吃了一驚,匆忙騰空,迎了過去,見到是三壇海會大神,問道:“元帥何來?”

三壇海會大神見到王衝,這是他本部的左路先鋒,也是親切,問道:“這裡怎麼不見看守的天兵天將,只有你在在此處?”

王衝也不隱瞞,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三壇海會大神吃了已經,暗道:“這般可不是好事兒。他們都是私兵,亂鬥起來,豈不是亂套?但這又是道祖,天尊,教主的事兒,天庭說不插手,應該也不假。”

他正在亂想,就看到一頭碧玉麒麟騰空,上頭端坐一名少年將軍,雙方也是熟悉,就叫道:“丙靈公,你怎麼也在?”

丙靈公嘆息一聲,說道:“我是受天條拘束之人,想要應劫一轉,脫了天條,好能繼續修行。”

三壇海會大神微微沉吟,他可沒上天條,自然知道天條在身,不管根腳如何,道行如何,傳承如何,有什麼厲害的師父,都沒辦法,再提升法力。

倒也明瞭,丙靈公為何要應劫一轉,但此事何等危險?應劫失敗,身死道消,還不如被天條拘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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