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寒欣賞著,伸手去接酒杯。

只是他目光停留在少女臉上,伸手之時未曾注意,握杯的同時,不小心將馮冬靈手兒一併握住。

馮冬靈如觸電一般,嬌弱的身子頓時一顫,窘羞之下,急是將一雙素手抽離,略顯慌張的往後挪開。

而馮冬靈的這番羞態,卻更有一番驚心動魄的美,卻令許寒心中暗歎,古代的女子就是好啊。

而他卻無馮冬靈那般尷尬樣,只微微一笑。

旁邊的姚惠,見得許寒對自己女兒“動手動腳”,俏麗的臉蛋上悄然閃過一絲慍色。

只是,寄人籬下,姚惠雖是不悅,卻又不敢有所表露。

當下她只得強裝笑臉,舉杯道:“我和靈兒敬將軍一杯,多謝將軍這些日子的照顧。”

窘羞的馮冬靈,勉強的定下心神,也陪著舉杯。

許寒笑了一笑,將那溫酒飲然而盡。

那兩位母女也掩面飲盡,而她二人顯然是不勝酒力,一杯酒方一下肚,臉龐便湧上了酒紅。

這般看來,更是風韻動人。

接下來的時間裡,姚惠便是連連敬酒,對許寒又是感激,又是盛讚,好生的殷勤。

許寒知她必有所求,卻也不動聲色,只陪著她們吃酒。

幾巡酒過,許寒假意佯裝微醉,那姚惠見狀,移近前來,笑盈盈道:“將軍胸懷寬廣,氣度非凡,實乃真豪傑,妾身仰慕之極呢。”

馬屁一拍,接下來必有後文。

許寒心中暗笑,知她“不懷好意”,便想索性陪她玩玩。

於是許寒便藉著酒醉作掩護,一把將姚惠素手抓住,笑呵呵道:“夫人既是如此仰慕本將,乾脆就改嫁於本將做妾算了,我許寒絕不會像馮斌斌那樣,幾次三番的把你們丟棄給敵人。”

許寒這“鹹豬”手一出,頓時令姚惠臉色大變,俏臉上羞意立生。

正待怒時,卻又聽得那一句“把你們丟棄給敵人”,這漫不經心一語,卻如刀子一般,正戳中了姚惠心頭最深的那道傷傷疤。

恍惚失神之際,姚惠竟是忘了把手抽離,只任由著許寒虎掌肆意的撫摸。

旁邊的馮冬靈,見得母親竟任由許寒輕薄,不禁又驚又羞。

姚惠失神了片刻,猛然間驚醒,心中羞意大涌,急是將手掙扎脫出。

許寒便笑了笑,自嘲道:“我這酒喝得有點多了,失態之處,還望夫人莫怪。”

姚惠生平還從未被第二人男人碰過自己的手,如今給許寒這般肌膚相觸,心中豈能不澎湃如潮。

她大口大口的呼吸著,豐滿的酥胸起起伏伏,半晌才從驚羞中平靜下來。

許寒卻假作不知,只顧自己喝著酒。

姚惠猶豫片刻,卻貝齒暗暗咬牙,強行將驚容壓下,勉強的堆出幾分笑容。

“將軍也是無意,妾身豈敢見怪。”姚惠輕聲笑語,頓了頓又嘆道:“難得將軍俠骨柔情,竟能體諒到妾身的傷心處,妾身也正想向將軍求一件事,還望將軍能夠答應。”

果然有後文。

“夫人想求什麼,儘管說。”許寒隨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