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王川這小子倒是陰魂不散,易輕揚暗罵道。

被人弄去了麻袋,捆到了凳子上,只見王川齜著大牙,憤憤不平的瞧著易輕揚吐了口唾沫。

“你今天被我逮到了,算你倒黴,看爺爺我今天怎麼玩死你。”

“誒呦喂!我的好孫子,口氣不小,忘了那天被爺爺我弄暴卵袋子的簑樣了嗎,是不是還想再來一次啊。”

“你……”王川下意識的夾緊了腿,不由得下面一縮。

易輕揚冷笑,今天是自己大意被捆了進來,自己的這個乖孫子不會真的認為這幾根破麻繩能困的住自己吧。

不過趁著這個機會,易輕揚倒真想和他好好玩玩。

“先灌他幾瓶白酒,治治他嘴硬的毛病。”

王川坐在黑色真皮沙發上,西裝革履卻人面獸心,幾瓶白酒下肚,分明是想讓易輕揚的胃穿孔。

“幾瓶哪夠啊,先來個十瓶,讓爺爺我開開胃。”

“好,就灌他十瓶!”

王川讓人搬了十瓶的高度白酒,掰著易輕揚的嘴,灌了下去。

“十瓶白酒喝不死你,也給你弄個半殘,到時候我看李菲菲還扭不扭著屁股倒貼你了。”

十瓶白酒按照一般人的身體早就胃穿孔了,可是易輕揚的身體經過特殊煉造,別說是十瓶白酒,就是十斤白酒他也不在話下。

“嗝!”

十瓶白酒下了肚,易輕揚面不改色,只是打了一個飽嗝。

“操!川哥,這小子怕不是酒鬼轉世吧,十瓶白酒愣是沒事。”

王川瞧著易輕揚的樣子,氣的踹了一腳旁邊說話的張三。

“不是你他媽的出的主意嘛,說要灌他幾瓶白酒,弄個半殘,咱們到時候還能脫身嗎,現在怎麼他媽的不管用啊!”

“川哥,誰知道這小子是金剛不敗之軀啊,以前兄弟們在道上混的時候,這招可好使了。”

“滾!不中用的東西。”

張三被踹到了一旁,王川氣急敗壞的掐滅了手裡的煙。

“媽的!”王川罵了一句。眼下自己老爹正弄著集團股份紛爭,這個時候自己不能鬧出人命,攪和了老爹的好事。

眼下先留著易輕揚的一條命,讓他嚐嚐生不如死的滋味。

“把我準備的火盆拿進來快去。”王川踢了張三一個趔趄,只見張三跟個狗似的,從外面端進來一個燒的通紅的火盆。

王川夾起一塊火碳,對著易輕揚比劃著。

“你說是先燒左眼睛還是先燒眼睛呢,或者說先燒了你那玩意兒,讓李菲菲那小娘們徹底斷了念頭。”

“哈哈哈!”

一陣狂笑朝著易輕揚傳來過來。

“爺爺我那通天玩意兒怕是你這個鱉孫承受不起的。”

看著燒的通紅的火炭,易輕揚心裡來了興致,今天自己就讓王川知道知道,什麼叫自掘墳墓。

只見易輕揚的一條腿極速掙脫了麻繩,一個飛腿將王川手裡的火炭踢飛。

“爺爺今天讓你聞聞烤人豬的滋味。”

說罷,易輕揚右手迴旋了一陣空氣,一掌掙脫開束縛,左腳發力將王川踢到在地。

眾人要上前,易輕揚卻拽起了王川,要往炭盆上人扔。

“易輕揚,你別找死。”